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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沿红着脸把门关上,暂时隔绝了门内让人面红心跳的场景。
师尊那素来清冷隽秀的面上晕满了绯色,被揽着腰坐在那个地位和修为都高得不可思议的师兄腿上,红唇是被亲吻疼爱过的殷红水润,这样诱人而不自知的师尊让他看得面红耳赤,心跳飞快。
堪堪掩上门,压抑着的呻吟声响起,伴随着肉刃抽插的水声,平时那属于师尊的温柔嗓音变了个调,勾得他下腹逐渐火热,捏了好几个清心决才勉强平复。
拍了拍自己红透了的脸,林沿有些迫切地向小厨房走去,期间还用上了刚炼化的一件空间法器。
虽然有些不好意思,林沿心中总是挂念自己的师尊。那所谓师兄的人身下那物尺寸粗大,师尊吃了那么久,会不会让师尊感觉不适,暗自思索着,林沿眉头逐渐皱起。
上次,在他无意间闯进桃花林时,恰好看到师尊与那位师兄欢好。
他漂亮温柔的师尊被压在桃林的石桌上,身前就是那位师兄。
被男人双手掰开的雪白臀峰间穴口是娇嫩嫩的粉,水润润地张翕收缩着,偶尔吐出一股清透的水液,娇怯得惹人怜爱。
他的师尊看上去清冷疏离,实则性格温和,柔软至极,哪怕是被这样将私密处裸露,也只是咬着自己的指节,漂亮的眸子望了望那行为恶劣的男人,顺着男人的视线呆呆地看着自己被男人侵犯的下体。
分量惊人的紫黑色肉刃抵着那个娇怯的粉穴,林沿看着那根丑陋的东西一点点撑开自己师尊的肠穴,一寸寸慢慢深入。
那根炙热粗硬的东西肯定撑得师尊不舒服,他看见师尊的腿挣了挣,却被男人握住,肉具入得更深了。
白皙柔韧的腰肢被男人揽着抱起,师尊勾住男人的脖颈,被压在男人肚腹上的性器颤了颤,乳白色的精液一小股一小股地射出,竟是被直接插射了。
好敏感。
在场的另外两个男人这样想着,林沿疼惜被男人插射的师尊,盯着那射完垂软的性器,只恨不能以身相替轻轻啄吻安抚那被欺负着的师尊。
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林沿回过神就看到那男人已经抱着师尊开始抽插。
紫黑色的肉柱在雪白的臀肉间抽出一截,然后又立即全根没入那个粉色的小口,一下又一下,动作间水声咕滋,嫩生生的肠肉偶尔被带出来一点,又迅速被青筋勃起的阳具捅入穴内。
抽插的动作愈发地快和深入,师尊的身形此时被男人挡住,只从颤动着的雪白双腿中可窥见一斑,悬空的脚尖随着男人的动作轻点着,好像点到了他那颗跳得愈发快的心。
林沿不敢多看,若是发现自己的隐秘情事被他人窥见,面皮很薄的师尊可受不住这样大的刺激。
如果师尊因为这件事与自己疏离,他可受不了,所以当做没看到罢。
直到天色欲暮,那个身份应是他师兄的男人才抱着熟睡的人回到寝殿。
并未对这番景象做出疑问,林沿顺理成章地接受新认识的师兄将满身爱痕的师尊抱回来这件事,仿佛理应如此。
安置好被情事消磨尽精力后陷入沉睡的人,祁衡走出内室,第一次认真打量起这个取代了他和孟昼身份成为温倦唯一弟子的人。
天赋不错,很会审时度势,勉强可以配得上师尊弟子的身份,那可还真是让人很不爽啊。
容貌俊美的高大男子冷冷看了他一眼,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
林沿对此并不在意,他知道这个男人刚才一定发现了自己,不过两人不约而同决定向师尊隐瞒,就像他们明明都对彼此的身份怀有芥蒂,却都在师尊面前装作相处融洽的样子。
毕竟是来和自己抢师尊的人,谁会真心实意的喜欢。
小心走进床边看了眼熟睡人的面容,林沿的心瞬间软了下去,忽略掉那些碍眼的吻痕,在心里默默说了句好梦,林沿也离开了寝殿。
今天只不过想要向师尊讨教新学的术法,却在殿内看见了那个不速之客。
当做看不见二人亲密的姿势,林沿乖巧地提问,认真地听师尊的解答,哪怕他的师尊此时的穴中正含着其他男人的阳具,声音依旧温柔动听。
只除了,抬眼与男人的视线对上,两人眼中的厌恶如出一辙。
“这里你要注意,唔……”清润的声音顿了顿,温倦被男人这抵着敏感点的顶撞刺激得眼尾微红,温软的肠肉收缩着,被激起了气性的硬物开始慢慢开始抽动,小幅度奸淫着正在给弟子授课的师尊。
“阿沿……嗯明天……哈唔……明天再”刚开苞就被奸弄了一整个白天的穴道敏感至极,不过休息了一晚,对入侵者还很熟悉的软肉不顾主人的想法,谄媚地包裹挽留着阳具,甜蜜的水液分泌得愈来愈多。
假装不知道师尊整洁的衣物下正在发生什么,林沿礼数周全地向师尊请辞,弯腰时甚至还窥见师尊腰腹处的衣物有一处不自然的凸起。
那么粉,还容易射,其实硬起来也是能顶起衣服的,那磨到衣服会射吗?
', '>')('温倦不知他脑中大逆不道的想法,被肉刃贯穿的快感深深刺激着才开荤的仙君,他甚至顾不上一向疼爱的小弟子,就被情事夺去了全部心神。
怎么不给你干得精尽人亡呢。远离了寝殿,林沿恨恨地诅咒着名义上的师兄,却很乖地给自己的师尊准备吃食,师尊一定很累,吃点软食应该会好点。
玉霄殿内,衣衫落了一地。
祁衡迷恋地亲吻着师尊肩胛处的骨头,细细密密的轻吻从纤细的颈流连到细瘦的腰,随后掰开揉捏玩弄着的臀肉,祁衡吻上了那个被干得红软流水的肠穴。
舌头伸了进去,灵活地舔开刺激收缩的肠肉,一寸寸侵占玩弄着这本不该承受欢爱的穴道。
“哈……”温倦眼睫湿润,难耐地低低喘息,呜咽着感受后穴传来的快感,声音不复平常的冷静,音调软得就好像在像同爱侣撒娇,“不要舌头……唔……脏……不要再舔了……”
用于排泄的谷道被属于弟子的阳具插入就已经很过分了,那处除了辟谷前清洁时之外从不会多碰的地方被另一个人的唇舌舔弄着,一向恪守礼法清心寡欲的夕清上尊根本没有想过原来被这样玩弄那处的快感会如此剧烈。
无论是坚硬的炙热性器还是柔软灵活的肉舌,所带来的快感都是这具早已不染凡尘的至净玉体所不能承受的。
修长的手指探到会阴处,熟练地挑逗着,在清冷仙尊的呜咽声中吞下肠穴分泌的水液,祁衡直起身,指腹摩挲着手中滑嫩敏感的肌肤。
夕清上尊私密处白净漂亮,竟连一缕毛发都未长,从昨天初见时祁衡便讶异一瞬,否则林沿闯入时看到的就该是师尊半含着那紫黑色粗大的阳具,被撑得眼尾发红的场景。
天生无毛,长得又这样漂亮,若是无人欣赏岂不是辜负。
祁衡捏住那颤颤巍巍硬着的龟头,拇指拂过艳红微肿的铃口,根部垂坠的囊球动了下,一股稀薄的精水射到塌上的锦被,湿漉漉地散发着与仙尊同出一体的淡淡幽香。
啧,连精液都是香的。祁衡回想起仙尊那带着香甜味道的肠液,墨色双眸愈显黑沉,至净玉体的特殊之处真是可真是让人兴奋得紧。
因主人想要舔穴而被冷待的坚硬炽热重新没入,祁衡抱着人温柔安抚亲吻,身下的动作却愈发猛烈。
既然长着一个娇娇的穴就应该吃阳具,那里这么漂亮怎么能用来干人,师尊只需要乖乖接受男人的疼爱,在穴道被撑开的时候好好含着精液,其他的辛苦活由他们代劳就可以了。
早已不是从前弱小得需要跑到师尊怀里求安慰的年龄,顾及到师尊现在在修为不如他,祁衡节制地没有做太久。
当然,这个不太久只是对他而言,比第一次稍微收敛,至少让能师尊吃到那个小兔崽子准备的吃食。
林沿在那人阴恻恻的视线下乖巧熟练地伺候师尊用餐,哪怕只靠辟谷丹就能饱腹,但师尊总是偏爱这些可以入口的食物,那一碗桃花羹味道甘甜可口,很得师尊的偏爱。
看着那个碍眼的家伙在得到温倦夸奖的时候开心地接受师尊的摸头奖励,像一只粘人的狗崽子。
真会争宠。
林沿准备的食物当然没有他的那一份,曾手握朝云剑将魔族赶回深渊,至今仍不敢跨雷池一步的祁衡剑尊如是想着。
灵仆收拾整理完餐食用具,不等林沿高兴多久,沉默寡言的剑尊大人就牵起师尊搭在桌子上的手,虚虚握住,俊美的脸上浮现出落寞的神情,“师尊殿前的桃花树开得极好,却不知还有没有我这个弟子的一份。”
温倦闻言一愣,继而回握住他的手,声音温柔至极:“那是阿沿小时候自己种下的,如果你愿意当然也可以栽一棵。”
说起来记忆里这桃花树祁衡和孟昼也曾栽种过,只是那毕竟是上一世的事,这一世他名义上的弟子只有林沿一个。
在师尊面前很会示弱的剑尊满意了,低着头让那柔软漂亮的手抚过发顶,那双总是充满侵略感的眸子微眯,像是一只欲望得到满足后惬意的雄狮。
世界重开后忽然成为了三个命运之子的师尊,温倦努力平衡着他们之间的关系,虽然不说,但他还是很心疼这本来应该在他身边长大,却因为世界线变更没能尽早相遇的两个徒弟,所以哪怕祁衡提了那样过分的要求……
至净玉体能自行清洁自身,可哪些射得太深的东西还是有一点困难的,灵力绕行了一个小周天,液体从肠道流出的感觉实在是……太超过了。
清丽的脸上染上淡淡绯色,不自觉握紧了下手,祁衡敏锐地抬眼望去,被师尊那带有谴责意味的水润双眸看的一顿,某些不该有的心思又开始活络起来。
无视了旁边暗自生闷气的林沿,祁衡抬手将师尊抱了起来,美人在怀,祁衡面上不动声色,声音冷淡地驱赶:“师尊需要休息,你且自行回去。”
师尊休息一直都是他伺候着的,怎么就要他回去了?
林沿不服气,抬头正对上祁衡冷淡中带着嫌弃的双眼,林沿更气了,正要说话,却在听到
', '>')('师尊那声压抑着的喘息时止住,眼睁睁看着他的漂亮师尊又被男人抱进了内室。
从前因为师尊只有一个弟子从来不注意修行,勉勉强强在达到仙门及格线后就专心和师尊撒娇卖痴,至今还只是金丹期的林沿握紧拳头,开始钻研起被荒废许久的修炼之术。
云池内水雾缭绕,温倦闭着眼倚靠在男人怀中,湿润的黑发贴着脊背,水面上更长的那段蜿蜒水中。
手指捅开了合拢的穴口,热水随着缝隙进入,烫得他的眼睫一颤。
耳边祁衡低低絮语不断,什么“师尊里面好软”“咬得很紧”“弟子的东西被吃得很深”之类的混账话,听得他薄薄的面皮发烫。
可若是他反驳,男人又会身体力行地向他证明自己的身体到底有多紧,有多软。
明明是个话少的人,却在这些时候这样恶劣,温倦被那抵着敏感点的按压挑逗刺激了心神,低低喘息着指节用力扣住男人的后背。
名义上做清洁,实际上玩弄着师尊肠穴的男人手指灵活动作着,对于怀中心爱的师尊他的心情是稍有矛盾的,这样的乖巧,让他既忍不住欺负又舍不得让他难受。
心中贪婪的欲念被满足着,祁衡爱怜地蹭了蹭怀里人的额头,开始专心给师尊清理,声音逐渐消弭,只剩云池上水面微漾。
山中无岁月,仙门中的时间更是不可数。
林沿蹲在师尊旁边叽叽喳喳地说着要把今天采的莲子给师尊做成莲子羹,温倦坐在亭中,微笑应和着,那笑容看的祁衡冷硬的心也温软几分。
提前一步把林沿看好的莲蓬采下,对哪些莲蓬中莲子长得比较好完全没有研究的剑尊大人选择直接捡现成的,林沿看上哪个他就先摘了,至于林沿的心情如何,那可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悠哉悠哉御剑的祁衡看得林沿牙痒痒,这人可真不要脸。
还没等林沿“以次充好”骗一骗抢他东西的人,祁衡就已经拿着本来应该是自己的莲蓬去向师尊邀功。
对此林沿是有一万个不服气,但势比人强,以他现在在修为还打不过祁衡,只能忍下。
等着吧,总有一天我会把你打趴下,师尊你只能看不能摸,不对,看也不许,师尊是他的。
虽然用灵气探测就能准确无误地找出哪些莲子比较好,但林沿还是勤勤恳恳地不动用灵气,认真地坐在小舟上给师尊挑莲蓬,送给师尊的东西当然是自己认真选的才是好的,走捷径算个什么事。
怀有同样想法的祁衡也是因此才和他抢,否则以剑尊的实力,整个莲池的莲子都要遭殃,能驾驭主掌生杀之力的朝云剑,祁衡的灵气若是动手当然是全都摘下,然后再慢慢从战利品中选出自带灵气最浓郁的那几株。
抬手间便可翻云覆雨的人此时正坐在自己的师尊身边,把莲子一个个从莲蓬里剥出来,再放到碧灵玉做的盘子里。
一开始的动作不算熟练,慢慢剥了几个才掌握技巧,摘下的莲蓬大半都是祁衡剥的,温倦手上的也被不动声色地要了过去,作为弟子要致力于避免一切会让师尊劳累的因素,剥莲子当然也是其中之一。
温倦最近总是容易犯困,罪魁祸首动作轻柔地揽过师尊的身体,小心地给师尊揉捏微酸的腰身。
嗯……这个另算。
午后阳光微斜,清爽的风柔柔掠过,耳边偶尔传来远处林沿小声的抱怨。枕着弟子的肩,温倦沉沉地睡了过去。
祁衡动作愈发轻柔,林沿的声音也不知什么时候停止,现在的一切都很美好。
美好的像是孟昼死了一样。
毫无同门之情的剑尊这样想着,比起这一世才出现在师尊身边的林沿,在上一世就开始和他争师尊的孟昼更加让他不喜。
师尊是最好的,可从一开始就要和孟昼一起分,所以他最好还是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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