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他的,就好好受着。”
她看了眼宋翩跹,不知是为了宽慰她,还是如何,聂凌波道:
“就算没有这出,席子华也不会放过他,你忐忑什么。歪门邪道钻营出来的,注定长久不了。”
“那我就放心了,爸爸把这件事交给我办,所以我想和席子华好好熟悉一下,姐姐会帮我的吧。”
“你们不是说过话了吗?”聂凌波声调奇异,仔细端详面前的女孩。
在席衡这件事上,宋翩跹张开嘴巴,露出幼兽般刚长出白尖尖的獠牙,虽然生嫩,但已经开始学着去运用优势,保护自己——
是的,在聂凌波看来,宋翩跹所做的一切,都是被席衡逼出来的正当反击。
聂凌波对此并不反感,甚至有几分愉悦与满意。
单纯天真的宋翩跹她喜欢,可这样不甘弱势、学着去长大的宋翩跹,更让她愿意将目光一直投注在对方身上。
聂凌波面前,宋翩跹的神情中带着独有的信赖与亲昵,坦言告知:
“是呀,说过话了,还说我们两家是朋友——姐姐,我没说错话吧?”
“你做到了,就不算错。”聂凌波带着指点的意思道。
宋翩跹不知听懂了,还是听不懂,总之乖乖点了点头。
算了,不管懂不懂,有自己在,不怕她出错。
以后总有时间慢慢教,一点点教会她。
聂凌波心里有股温和宁静的甘甜,仿佛是见到宋翩跹后,一点点沁出来的。
这股初生的甜意,让她想起另一种滋味。
是近在咫尺、又忽而远去的。
是引人侵占、又令人垂涎的。
这股滋味自聂凌波心中席卷而过,留下一地宛如微微灼烧的热。
只要想到宋翩跹,便烫得心跳都加快。
聂凌波顿声,慢慢道:
“你说的还有一件事,就是这么件事?”
听见这句,宋翩跹差点没忍住,笑了出来。
但上翘的唇角好不容易压下,真切的笑意便避无可避地从眼睛里探出头,被守着的人捉了个正着。
聂凌波眯了眯眼:
“宋翩跹。”
“姐姐,我在。”
宋翩跹转移话题般,顾左右而言他:
“姐姐今天不用开会吗?我还是不耽误姐姐工作了。”
聂凌波仿佛完全忘记了被取消的例会,径自道:“今天没有会议。”
随即她将话题拉回来,看着宋翩跹那双依旧笑不停的眼,追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