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哥对你不好吗?”
“哥哥对我很好!你不许说我哥哥的坏话!”似乎官琯很崇拜自己的哥哥,听到天香没由来的说自己哥哥不好,立刻就急了眼。
天香听了却更加疑惑,问她:“你哥哥真对你好的话,怎么会让你来刺杀我们的太子?这不是让你来送死吗?”
“哥哥会推演之术,哥哥说,这次行动简单,刚好可以让我出来历练。”
“你哥哥就没说为什么要冒这么大的风险刺杀太子吗?”
“哥哥只说是你们大成国有人出钱要太子的命,和我们没有关系啊,我要知道那么多做什么?又不会多得钱。”
说的好有道理,天香无话可说。
“你们门派叫什么?位置在哪?”一直没出声的冯素贞突然问道。
“叫什么啊……好像是叫‘玉清’,在一座大山里。”
看着面前极力思考状的官琯,天香放弃了询问,瘫坐在椅子上,就等着冯素贞问,自己听听热闹算了。
冯素贞却不似天香那般无语,她双眼一沉,垂下漆黑的眸思量了一下,站起身对官琯道:“既然你对我们知无不言,我们也当以诚相对。我已为你安排好厢房,今日就可住进去。”
“真的吗?绍民哥哥,你真是一个大好人!”官琯从坚硬的石板床上跳了下来,要不是顾忌着“原配”还在一旁看着,她恨不得挂到对方身上去。
天香翻了个白眼,也站了起来,对冯素贞说:“东方胜回来知道这件事,肯定要气的吐血。”
“我会向他解释。”冯素贞说完,带着一脸雀跃的官琯出了牢门。
天香不信冯素贞是这样心软之人,所以慢慢悠悠的跟在冯素贞身后,等着她先跟自己解释,不然她这个正妻,可要学学那秦香莲了。
官琯嫌自己被关了几天,身上味重,央着冯素贞先让人烧了热水沐浴。天香趁冯素贞好不容易摆脱那粘人的少女一会儿,忙拉着冯素贞进了自己房间“逼问”。
“你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守株待兔。”冯素贞随意看了看自己未住过一晚的、原本属于她二人的房间。见屋内装饰华丽,用品齐全,但整个房间内除了床有用过的痕迹,其他都没怎么动过,所以没有第二个人来过天香的房间。
“什么意思?你是说会有人来救她吗?”
“如果她口中的哥哥真在乎她,一定会前来救她。”
“你还是觉得他们都是丽句皇室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