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玮琛强压着怒气:“谢谢太后厚爱。但姚园是臣的妻子,怎可再嫁?俗话说,糟糠之妻不下堂,贫贱之交不可忘,望太后怜惜,成全我们吧。”
一腔话说的太后红了脸:“放肆,小小三品将军也敢在哀家面前雌黄。明言公主性柔表嘉,且与你相处了半月,孤男寡女,难道将军不应该给哀家的公主一个交代吗?”
“臣与公主清清白白的!”
“还敢否认。”太后愤怒,“明言,把你们的事说给他听。”
明言有些慌乱,小心翼翼地看着范玮琛,又看看沉默的姚园,有些愧疚,最终,私心占了上风,呀咬牙,说:“在汝州时,范将军与我曾多次肌肤相亲,虽然不曾越了雷池,但于我女子来说,已然没了清白。”
“你……”范玮琛怒视明言,岂有此理,明明是她多次欺身而上,如今倒反咬一口。
“范玮琛,公主说的可是实情?”太后的话毋庸置疑。
“这……”范玮琛又急又气,可她们的确是身体接触过,不可否认,“这?当时情况……紧急,臣?”
“你只说是不是?”
范玮琛看看一直沉默不言的姚园,沉重地点点头。
太后松了一口气:“那还狡辩什么?难道非要等公主清白尽失,你才肯承认。既如此,哀家看你到也是个重情重义的孩子,哀家做主,就把公主许配给你。”
“不!”范玮琛再也不管君臣大礼,直截了当地拒绝了。
太后怒极,连说了三声‘好’:“范玮琛如此冥顽不灵,枉费哀家一番好意,既然冒犯了公主,按律当斩,念你为国尽忠,便赐你毒酒一杯吧。”
姚园看着上位的老人,不可置信,她们竟然如此对待忠臣良将?
范玮琛紧紧地望着太后,少许,哈哈一笑,拉起姚园的手,柔声问:“园园,你可愿意与我共赴阴曹,做一对阴间夫妻?”
姚园回握范玮琛的手:“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请太后赐酒!”
“不!”明言哭了出来,泪哗哗地往下流,“我不嫁给你了,我不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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