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太怕了,我怕你看见是我后会生气,所以抱着侥幸心理希望书白枫能放过我。
凉焱好笑地看着他,自嘲道:师尊你宁可将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也不肯相信我,在你看来我就这般不可靠?
白若听惊慌握住凉焱的手,不是,我只是太在意了我怕看见你失望的样子垂着眼看着那只毫无回应的手,以前,这只手会紧紧地抱着自己,会抚摸他的脸,可现在却什么也不会做。
所以你们谈的如何了?语气依旧十分疏离。
他答应交出沧浮灵玉。
凉焱抽出自己的手,难过地背过身不愿意看他现在这副模样,无论他曾经伤害过我也好,算计过师尊也好,可你总是这么相信他,到底是为什么?
师尊,我自以为是天底下最了解你的人,不过只是我自以为罢了。
书白枫才是那个最了解你的人,你不愿意告诉我的事,他都知道,你所做的每一个选择,要走的每一步路,他都了如指掌,而我却什么也猜不到。
我真的很爱师尊,可如今我觉得自己一无是处,好像除了不停拖师尊的后腿,什么也做不了,师尊有事也从不与我说,总是一个人做好所有安排,阿焱就真的这么不值得你依靠么?
白若听从后抱住凉焱,头抵在他的后背上,轻叹一声,阿焱,别这么说,师尊心疼,有些事我不告诉你不是因为不信任你,而是因为不能说,如果我说了,就真的再也见不到你了。
他的话让凉焱愣住,什么叫说了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转身扶住白若听的肩膀,质问道:师尊,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你和书白枫之间究竟有什么牵连?尽最大的可能告诉我好吗?实在不能说出口的,便不说。
白若听游移不定,但还是开了口,我只能说,我和书白枫是同一种人,你可以理解为种族,我和他所做的事虽然大相径庭,最终目的却都是相同的,但我不能告诉你这个目的是什么,你就当是族里给我们下的禁制,一旦说出来,就会招来严重的后果。
他做的事不一定都出自本意,有许多不得已而为之。他伸手覆在凉焱的脸上,温柔一笑,而我比他幸运,我不得不做的事正是我想要做的事,就比如上天让我做的第一件事选择你。
凉焱听着他的阐述,震惊不已,就好像他们两人是从另一个世界流放到这里的人,带着不得不完成的任务和使命。
书白枫曾经说我们不可能在一起,这也是真的?他记得清楚,那时师尊慌乱惊怒的反应,如今看来,不一定只是一句故意气人的恶言。
白若听笑容僵在了脸上,他该怎么回答?继续骗他吗?
师尊的沉默让他陷入了绝望,目光满是悲痛之色,师尊你以前答应过不会离开我的。
白若听眉眼轻颤,对不起我恐怕做不到了。
我不信,从今以后我就把你绑在清淼居,哪儿也不许去,我不信还能有人把你从我身边抢走。凉焱紧紧将他抱住,像是要嵌入自己的身体里,执拗又无助。
阿焱对不起自己的心好像被人生生剖开,他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这本就是一段不可能有结果的感情。
不可以,师尊是我的!骨节分明的手深深陷入素白纱衣里,凉焱像一只护食的猛虎,面目狰狞。
白若听嘴唇发着颤,不知该如何安慰他,那些花言巧语哄人的话现在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他要怎么做才能拾起他破碎不堪的心
凉焱将脸埋进他颈侧的发丝里,贪婪地嗅食那缕熟悉的清香,师尊,你要是走了,我也不活了。
白若听猛地瞪大双眼,将人挣开,抓住他的双臂,疾言厉色,我不许你这么做!我不会死,我会永远念着你,年年夜夜,时时刻刻,你也不许死!
师尊盈满眼眶的泪如决堤的洪水,止不住地往下落。
白若期身上前封住他的唇,痴狂地舔舐他的齿舌,如坠入深渊的孤魂想要牢牢抓住那一点残存的温度。
五指插入他的发间,后脑勺传到指尖的温热之感让他贪恋,似乎这点温度能温暖那颗冷寂的心脏。
一手从他的颈项一寸一寸向下移,抚在柔软衣领之上,五指骤然曲紧。
嘶玄黑衣袍在指尖的劲力下化为碎片,白若听搂着人一个翻身将其放在身下,苦涩的泪水滑进两人嘴里,淹没在唇舌狂热的纠缠中。
他睁开眼,指尖从凉焱的眉眼滑过,万般柔情化为含泪一笑,阿焱,我要你。
好,都给你。凉焱伸手揽过他翻身而上。
他们缠绵悱恻,急不可待地想要和对方融为一体。
也许,爱能融化一个人的四肢百骸,五脏六腑,能教人抛弃所有,求一个万劫不复。
【任务提示:助漠刹出世(0/1)。】
书白枫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凉焱,你到底能为他做到什么地步呢?
直到深夜,两人瘫软在狼藉的塌上,浑身是汗,像是从水里才捞出来,黑白衣料被撕成碎片铺了满床。
白若听瓷白如玉的肌肤上布满了可怕的痕迹,喘着粗气,全身不住轻微痉挛,某处传来的一阵阵刺痛感提醒着他自己才经历过多么恐怖的事。
果然,网上说有快感都是骗人的,他只只感觉自己像要被残忍劈开一般撕心裂肺的疼,偏偏凉焱又像打了狂躁剂的发情的猛兽一样抓着他就是一顿乱撞,第一次觉得男人持久真不是什么好事真怕自己就这么被他弄坏了。
凉焱从后将头埋在白若听的颈间,哑声问:师尊,还疼吗?用手指轻轻碰了碰他被摧残得不清的地。
白若听顿时激动,你还咳咳还好意思问!痛死我了,一直让你轻点儿,慢点儿,嗓子都要让人喊废了,你在干嘛?有管我的死活吗?你是永动马达精吗!?
凉焱缩了缩,声音更小了,对不起师尊。又试探着问了句:师尊真的一点都不舒服?
白若听想都没想就回答:没有。
凉焱受到了莫大的打击,感觉自己从本质遭到了质疑,不着痕迹往后退了几寸,这么没用的自己不配再碰师尊。
白若听察觉自己话说重了点,费力翻了个身,握住他手,叹声道:第一次都这样,别这么一蹶不振的。
自己把师尊弄得这么疼,师尊还来安慰自己,凉焱只觉得自己更没用了,以后就让师尊在上面好不好?
说的跟壮士断腕一样是要闹哪样,白若听哑然失笑,你确定?
凉焱点了点头。
用手绕到他身后挑逗道:你不怕我弄疼你?
不怕。
白若听又将手拿到前面,笑道:可我比较喜欢这里。随即在他额间轻吻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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