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于钱倒是知道,当下也没隐瞒,便道:“是您十四岁那年去相国寺上香,偶然与少夫人结识的。后来下山时又恰逢匪徒劫道,您与少夫人走得近,便一同被劫了去……”
路以卿听到这里眼睛亮了亮,不等于钱将话说完,便追问了一句:“是我把她从匪窝里救出来了吗?然后她就对我倾心,以身相许了?”
于钱闻言表情有些一言难尽,却还是实话实说:“不是,是少夫人把您从匪窝里救出来的。”
路以卿:“……”
行吧,虽然这发展有些不按套路来,但好歹两人也是经历过同甘共苦的。至于她今天在王府里听到的那些闲言碎语,就可以彻底遗忘了,总归那些劫人的贼匪绝不是她安排的。
路以卿收拾收拾心情,又问:“那之后呢,我们如何会成亲?”
于钱便道:“少夫人当时虽然救了郎君出贼窝,可那也是两天后的事了。你们二人在贼窝里待了两日,于郎君倒是没什么妨碍,可少夫人身为女子却是被坏了名声。后来,后来您就向沈家求娶了少夫人,少夫人也同意了。”说完他顿了顿,还是补了句:“依小人所见,少夫人心中也是有您的。”
路以卿其实对于这般烂俗的故事没什么感觉,但听到最后一句,耳朵莫名还是有些发烫——她莫名相信了于钱的话,至少以她目前对沈望舒的了解,感觉她并不像是个容易妥协的人。
所以说,既然嫁了她,必然也是喜欢的吧……
此刻的路以卿全然没想过十四五岁成婚的那个是原主,她真情实感的代入了自身,心满意足之余又问了另一个问题:“那襄王府呢,襄王府与咱们家关系如何?”
于钱听她问及襄王府,有种终于来了的感觉,但这个问题让他也有些迷茫:“就,就一般啊。襄王妃虽是少夫人的姐姐,但咱们两家差距甚大,其实平日里也没多少交际的。不过就是有那么点亲戚关系,逢年过节或者有什么宴会,襄王府偶尔会送来帖子来,您与少夫人也都会去。”
路以卿听罢眸光闪了闪,又问他:“那这样的宴会,一年能有几次?”
于钱听问也不疑有它,在心中盘算一番,便答道:“一两月便会有一次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