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一打岔,魏氏就不好说话了,喝茶吃着果子,一旁的穆珊也静默不语,坐了片刻后,信阳得信过来了,婢女悄悄引着她去后院见林然。
信阳瞧着花厅里的人,好似是九王妃,她随意道:“王妃今日过来了?”
“回殿下,来了不久,夫人让我引您去见家主。”婢女解释。
信阳觉得奇怪,魏氏过来,林然竟不去招待,她试探道:“王妃为何而来?”
“这就不知了。”婢女摇首。
信阳不再问了,魏氏在家庙养病多年,回来后也不见穆凉有多亲近,母女之间怕是多有龌龊,再者穆凉又是老夫人养大的,与魏氏之间怕不亲厚。
再看以前,九王府的用度都是从林家出,自王妃回来后,穆凉就不回王府,九王爷去酒肆饮酒的次数也少了很多,怕是俸禄不够用了。
穆凉断了九王府的用度?
她不觉一笑,穆凉性子也算寒凉了,只她与魏氏之间到底有什么嫌隙?
婢女将她引去一座院子外,敲了敲门,就退了下去。
出来开门的是林然,她见到信阳后恭敬一礼,作势请她入院。
信阳跨过门槛后,就一直看着她,目光带着亲切和担忧,让林然不甚自在,脸色通红,她不自觉道:“殿下瞧我做什么?我哪里不对吗?”
“京兆尹秘报于我,道你被刺杀,只当你伤势不轻,现在看来一切尚好,你还是活蹦乱跳的。”信阳心情好,免不得又逗弄她几句。
林然不在意,道:“那是我功夫好。”
“福大命大,阎王爷不收你,半年内被追杀两次,看来你树敌不少。”信阳抬脚往前走,林然匆忙跟上,回道:“只有你与谢行知晓我的住处,您不觉得您给我带来麻烦吗?”
信阳脚步一顿:“你自己得罪苏玄,又来找我?”
“苏玄做的?”林然反问她。
“不知,我只在猜测罢了,苏玄方入京摸不到你的底细。尤其能够进入别院,不是他这个蠢猪可以干出来的事,尤其是他自己命都难保,哪里有时间针对你。”
两人一道踏进屋子,林肆见到她们,微微俯身:“信阳殿下。”
他惯来有礼,林然也不奇怪,走到舆图前,说起正经事:“殿下,朝堂中可是有人要出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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