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子被搁置后,穆能回来了,他与八王同行,两人不知在吵些什么,多半还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往客院去了。
穆凉见此吩咐道:“今日不宜饮酒,王爷若要饮酒,就去酒肆。”
婢女为难:“还有八王爷在,这样王爷会生气的。”
“无妨,八王不是外人,你让人送些好菜,莫要怠慢了就是。”
婢女俯身退下了,去厨下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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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能在郡主府待了几日后,反饮不到酒,郁闷地回府去了。
早朝之际,照旧提起前齐战事,平王夸夸而谈,其他人不附和,不反驳,死气沉沉,就照着前齐的气势,平王之言就不可信。
长乐掩袖口打哈欠,见无人捧场,不免就讽刺道:“平王兄,你对前齐战事这般了解,不如你去领兵人,趁早灭了那些狗东西。”
“大晋有魏帅这般的能人,要我去做什么,长乐,你睡醒了吗?”平王讽刺回去,素闻长乐作风不正,驸马几乎是空设,竟在朝堂上大放厥词。
“睡醒了,正因为睡醒了才和你说话,你瞧着满朝文武可有人与你说话。”长乐站直着身子,她前面的信阳从入殿后就一直沉默不语,神色不大对。
她瞧着有些古怪,拿笏板戳了戳她:“你怎地不说话?”
“话不对脑,有何可说。”信阳懒散,不想回答这些话,见满朝都平静下来,眼中是阴暗更深了些,抬脚出列,惊得长乐心口一跳。
她觉得有大事发生,与秦宛对视一眼。秦宛朝着她微微摇首,不知信阳所为何事。
众人只当信阳为前齐一事说话,也不曾在意。
信阳跪地,声色清晰:“陛下,臣有一女流落在外,几番查询后,得知她的下落,望陛下不计旧事,准她回来。”
穆能脸颊一抽,这个憨憨要做什么?
要卖了林然还是拿旁人做挡箭牌,林湘做了这么多年的冒牌货,难道被揭破了?
明皇也不知她唱的哪处,坐直了身子,气势微现,道:“你找到是洛家的那个?”
“正是,她也有陈家一半的血脉,不同于洛家的其他人,再者若要牵连,臣也是在内,陛下亦是。”信阳不卑不亢,句句在理,让人其他人哑口无言。
就连平王也是措手不及,他怔了会儿,直接道:“洛家的孽种,你敢留下?”
“我陈知意的血脉,为何不敢留?”信阳冷笑,侧眸看着他,淡淡的杀意让平王闭上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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