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宛大人口中的无耻定是一件和美好的事情,莫要惊慌,这里很多乐趣。你瞧着那个盘子,里面还有许多好玩的的东西。”
长乐捏着珠串,凑道秦宛眼前,血红色的玩意晃了晃,极为得意:“销魂之事,你哭上几声也不会罢休,放心,宫门落钥之前,会让你回去的。”
说吧,珠串落在秦宛腰间。
铜镜里人瞧着那抹血红色在雪白的肌肤上摇曳,盘桓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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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兆尹的衙役在下署衙前就离去,并未流连。
穆能气得砸了不少杯盏,魏氏骂了几句后觑着他阴沉的神色后,没有再敢说话,捧着茶坐在一侧沉默。
府里的人大气都不敢喘息,穆能想着天黑,再去郡主府一趟。
他打马停下来的时候,遇见信阳从府里走出来,两人撞见后,都默然不说话。
信阳未曾见到林然,直接离开,穆能等了许久,恼恨在心,在宵禁前也离开,跑了一趟空。
翌日早朝,朝臣见到穆能后不觉后退两步,免得殃及池鱼,如避恶魔一般,反是八王上前拉扯着他:“赶紧将穆凉送回去,再这么闹下去,你面子里子都丢干净了。”
“我现在还有面子里子吗?”穆能铁青着脸,想起昨日的事,就觉得怄气,人在门口喊了半天,还打不得,骂不得,也不知那些状纸是谁写的,骂人不带脏字,气得他整夜都睡不着觉。
恨不得将林然揪出来,揍一顿才解气。
八王笑得站不起身子,拍着他肩膀:“我觉得,你没了,你就是洛阳城内的最大的笑话。”
朝会后,明皇特地留下信阳,不知说何事,长乐大步回府,进巷子口就瞧见了京兆尹的人,他直接捂着耳朵,骂道:“卫汉洲胆子不小,真是祸害。”
京兆尹位分卑微,不用上朝,清晨就带着人继续叫唤,惹得王府人都捂住了耳朵,连府门都不敢出了。
穆能从侧门进府,屁股没坐稳,侧门小厮跑来,紧张道:“王爷,侧门来了许多人,被围困住了,也有人拿着铜锣在叫唤,让您归还他家夫人。”
“他家夫人?”穆能拍案而起,气得额间青筋暴起,大步往侧门走,京兆尹不能打,林家这些混蛋还是能打的。
他要打人,小厮拦住他:“王爷,他们几百人,您打也打不完的,再者您……”您也没道理的。
小厮欲言又止,燥得穆能踹了廊下柱子,不少仆人来禀事,都道出不了府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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