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梨首战落败,很是灰土土脸,但不怕,这位姐姐头铁。
头铁的阮白梨掐不过流量,欺软怕硬只能捡着软的欺负。
她跑去湛榆微博评论区叫嚣,一副指点江山的口吻:“啧啧啧,瞧瞧这红宝石钻戒,假的吧?”
湛榆忙着和女朋友交流身心,手机屏幕亮了又暗,暗了又亮,根本没空分出余力来关注闲事。
“姐姐,姐姐……”崔溯抱着她脊背,动.情地扭.动腰肢配合,被碰到某一点,她失神地哼.了.哼:“轻、轻点。”
“疼?”
晨光斜斜照进房间,清风吹动锦色窗帘,空气漫着浅浅花香,望进她充满关怀的双眼,崔溯小幅度摇头:“不疼……”
她红着脸趴在湛榆耳边私语两句,说着恋人才能听的话,闻言,白皙如玉的指节从深处平稳撤出,长发披肩的某人徐徐恢复素日三分冷静:“抱歉阿溯,是我心急了。”
“不怪姐姐呀。”她觉得她太客套,娇纵地晃了晃她手臂:“阿榆姐姐一定要这样和我说话吗?”
明明已经再亲密不过了。
少女眼尾挑着盈盈笑意,是笔墨描不尽的风采。
“没有,阿溯误会我了。”埋头替她拭净,察觉到身下之人又是一阵轻微.颤.栗,她笑了笑,散漫调侃:“阿溯当真敏.感。”
“不然呢?”闭着眼,崔溯慢慢从从浪.海涌.动里得到平复。
姐姐怜惜她,在诸多事上多有节制,此刻停了,她有点后悔实话实说,面色红润地躺在那,樱唇张着我见犹怜,拐着弯儿地问道:“赏荷泛舟,姐姐尽.兴了么?”
“尽.兴了。”知道她在想什么,湛榆用手帕擦净指节收拾妥当了才躺了回去。
“阿溯不用为我委屈自己。我和阿溯谈恋爱也不是为了让你委屈,等再大点就好了,没必要强求反伤了身子。”
湛榆同样是女孩,更懂得如何呵护。初次为了让崔溯少受些疼楚,单单前戏就折腾了两三个小时,此后再想,也是忍着慢慢来。
今天大概是真的心急了。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自我检讨片刻,她替崔溯穿好睡袍,挂在墙壁的钟表指针还没指向九,时间尚早,她问:“累吗?要不要再睡会?”
“不睡了。”崔溯勾着她手指,眉眼弯弯:“不过我还是很享受的。”享受睁眼闭眼身侧都有姐姐,享受姐姐给她的一切。
她说享受,湛榆顿觉一股成就感从心头升起,柔声哄她:“乖,以后我们会更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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