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姜。要不是跟你混了那么多年,现在想甩又实在甩不脱,有时候我真想掐死你。”
“对了,时桢姐,就是这种感觉。我们那么熟了,你也会觉得我很气人是吧,很想掐死我是吧,可是周至就从来没有。她就会咪咪笑,咪咪笑,好像我说的做的都是好事情,她喜欢得不得了。”
还喜欢得不得了!
方姜再好看,得意里还是透着一股浓浓的贱气。听她说那么多,孟时桢一时判断不了是说的人比较贱还是认真听着真以为她有困扰的自己比较贱。
当下忍无可忍。“滚,滚滚滚。”
想到被孟时桢赶出来,方姜挺不服气的,那天她是真心求教好不好。难道是由于两人年纪不小,不比十几二十岁出头的小年轻那么精力旺盛。毕竟,吵架耗费气力。
“诶……”门开了,方姜来不及说话,就被光头一把拽进屋里。
开始方姜想笑,矮大半个头只能靠踮脚突袭,要不是她反应快配合默契,色迷心窍的光头可是要落空了。
可光头的亲吻那么热情,那么炽热,把她想说的没说的统统烧个精光。
如果这是惩罚,让惩罚来得更猛烈更持久吧。
好不容易有了喘息的空档,方姜尚存一丝理智,阻止周至进一步行动,“诶,你这是要把我吃了啊。”
“是啊。”周至拿下巴蹭她。
“怎么那么突然?”
理由可以有很多,一二三四五。周至一点也不想说最直接的原因是脑补皇后过多,一看到方姜就想到皇后,然后……周至反问她:“你不想?”
但凡是个人,经过刚才狂风暴雨般的亲吻都没法不想。要是能多一点将就,少一点讲究,两人早就顺水推舟,赤诚相见,天雷地火。
可是方姜不能。拍了一天戏,化妆、卸妆、戏服脱进脱出……早知道有那么热切地接待,她一定洗完澡再过来。
千金难买早知道。
顾不得怪周至没事先通知,方姜只能说:“我要先洗澡。”
能在这种紧要关头说要洗澡,这澡是笃定要洗的。周至没再继续问能不能不洗,起身后把方姜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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