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豁！”人妖一脸惊艳，甚至还吹了一声口哨。

“一只残次品。”少年嫌弃的口吻。

“小姐，这残次品看起来尚算完整，要抓吗？”那背着小姐的姑娘似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羿娴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旁若无人的定下韩香陌的去处，心咯噔了下。看这群人兴致勃勃的样，似乎对半人兽早已熟稔，甚至她们还给这群半人兽起了个名——残次品。

非人非兽，居然连最基本的人权都被剥夺了。

羿娴见众人注意力大多被燕霜和韩香陌吸引住，叫嚣的越发厉害，“燕霜，你可知道你上次在天澜山上险些被抓是出自谁人之手？”

燕霜完全看不见背上的韩香陌，但似乎也快听不懂羿娴的话了，什么叫‘充当好师妹’？

韩香陌尖声打断，“羿娴，你贪生怕死，想将我和师姐卖了就直说，别以为你是我们救命恩人，就可以在这拐弯抹角的挑拨我们是姐妹的关系！”

羿娴嘲讽的笑了两声，“嗯哼，挑拨离间！你敢说那日不是你用计迷晕了我们，以至于燕霜险些被带走。你敢指天道发誓，此事和你无关！？”

天道誓言，可大可小。

韩香陌语噎，一时间嘴皮子竟没羿娴利索了。

两人撕扯嗓子相互打擂台，其余人全在一旁看好戏似的啧啧称奇，尤其是那不嫌事儿多的人妖，见韩香陌低垂着头，竟幸灾乐祸道，“哟，邪哥，快看，心虚了，心虚了，果真是当了叛徒啊。”

“居然被一只残次品骗，也是蠢。”

羿娴面不改色，默默吞下一口老血，她看了眼一脸呆滞的燕霜，又心狠手辣的加了一把柴火，“韩香陌，回魂小镇以及偃月门被灭的事也少不了你，你不妨如实坦白了你和他们是如何里应外合？”

韩香陌浑身都在颤，“羿娴！你莫要在这里胡说八道。”

羿娴很淡定，“韩香陌，你知道你何时露馅了吗？是你身上的香味，在你出卖自己宗门，出卖自己师姐师妹时就露馅了。琼竹曾说她在闻寻身上嗅到龙涎香，身为一个孤儿，我想知道你身上的龙涎香从何而来，你可知，龙涎香很是难寻，一般人根本接触不到……还有那日在洞穴内，你借助狭小的空间，以自己身上的香将我们都迷晕了，好趁此机会带走燕霜，可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