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云慈在给远明帝的信中并没有说自己被追杀的事,怕亲爹担心。但是她不说,远明帝也能查出来,毕竟无缘无故给这么多好处,乔坚又不是疯了。
“泽隐,兰国这笔账,父皇和他们慢慢算。敢动朕的宝贝公主,朕不会就这么算了!”话虽这么说,一国之君毕竟不能意气用事。
舒云慈笑道:“父皇,您不必放在心上。兰国若是还想挑事,我们就再敲他一笔,总有一天敲到他们肉痛,他们就该老实了。”
这句话,就是舒云慈对待邻国的态度。只要老实,那就相安无事。若是想挑事,一笔笔竹杠敲下来,敲得他们不仅肉痛,骨头都快碎了。当然这是后话。
此时皇宫之中,京城之中,乃至整过隐国,都在张灯结彩地准备庆祝泽隐公主及笄。
后宫中申贵妃每天安排宫人做事,忙得半刻不得闲。皇后自知有错,整日里躲在昭阳宫不出来。其他的妃嫔虽有些小算计,到底翻不出天去,而且因为舒云慈的及笄礼是当今最要紧的事,一个个也都不敢在这个时候闹事。宫中一片忙碌而祥和的场面。幻玉宫最近访客有些多,开始舒云慈还应付两句,后来见人越来越多,她就烦了,再不出来打招呼,都让钟昭媛接待。
钟昭媛向来是个无趣的人,一来二去,也就没什么人过来了。这下钟昭媛和舒云慈都开心了。
盛辞自打回京后就一直没出门,直到五月二十二这天才进宫来见舒云慈。她进宫是不需要请旨的,直接递了牌子就能进来。
“我以为你要到及笄礼上才会出现的。”舒云慈知道她这段时间一直在养身体,今日进宫必然有事。
“公主,白进找到了。”盛辞道。
“白进?皇后身边的那个人?”舒云慈感兴趣地问。
“是。”盛辞有些古怪地笑了笑,“人还是靖武郡主抓回来的。我这边有了点线索,靖武郡主可是足足蹲了五天才把人抓回来。听说此人武功高强且怪异,要不是靖武郡主那样的高手,还真的很难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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