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别扯!”江封悯急忙抢救自己的脸。“要是被你扯坏了,我还怎么进宫?”
舒云慈被她逗笑,“说了会对你负责的,你变成什么样我都要你。”
江封悯笑眯眯,“那我就等着陛下临幸了。”
这是玩笑话,两个人都知道。可是如果不当这是玩笑呢?舒云慈靠着床柱,“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江封悯居然脸红了。哎呀呀!云慈不好调戏了!
不过不要以为这样江封悯就会退缩,出了名的脸皮厚不是白说的。她凑过来,在舒云慈耳边道:“你确定不自己动手吗?感觉更好哦。”
舒云慈转头,避过江封悯吹在耳朵里的热气。“别闹,一会儿又弄得彼此难受,何苦呢?”
是啊,何苦呢?江封悯也只能叹气。明明两人彼此有情,却不知道为了什么坚持不肯越过最后一条线。
前院很快送来饭菜。舒云慈陪着江封悯吃了晚饭。在喝了一杯茶后,舒云慈要回宫了。
“没有你我晚上睡不着。”江封悯可怜巴巴地说。
舒云慈瞪着被拉住的手,直瞪到江封悯认怂地松开手。“除非特殊情况,否则我不能夜不回宫。”这是一个公主必须遵守的宫规戒律,虽然她已经不遵守很多次了。
她起身走到门口,回头就看到江封悯依旧小狗似的用可怜巴巴地眼神看着她。眼中的红血丝少了一些,却还是分明。
“我虽然必须回宫,可是没人管你睡在哪吧?”舒云慈一边说一边暗骂自己,干什么心软?干什么要理这个木鱼脑子?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江封悯若还是不明白就真是傻子了。她立刻起身穿好黑衣,美滋滋地随着舒云慈出门了。
丝瓶一见出去时一个人,回来后两个人,摇了摇头。自家主子这么纵容靖武郡主,这底线也守不了多久了。
江封悯沐浴更衣后,立刻回到舒云慈的寝殿里,此时舒云慈正在擦头发。江封悯在的时候,舒云慈就不用丝瓶服侍了,这些事只能自己做。
什么是宠爱?这就是宠爱。舒云慈的宠爱是在一些小细节里面,若是无心的人,是体会不到的。
江封悯过来帮她擦头发,看到她的里衣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露出领口一大片雪白肌肤,江封悯又开始没出息地流口水。
“说好是睡觉的,不许乱来,否则别怪我踹人。”就寝之前,舒云慈警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