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江封悯没办法给出肯定的回答。看到江封悯不说话,舒云慈摊手,给了她四个字——学无止境。
不多时,外面有了动静,丝瓶进来服侍舒云慈梳妆了。看到江封悯还在床上,丝瓶阻止了后面进来的小宫女。
看到江封悯在,丝瓶也不好问什么私密的问题。她猜想这两个人昨晚应该是没少折腾,她在外面听着可激烈了,声音大得很。她哪里知道,激烈是激烈,却都是江封悯一个人被家暴。
憋了半天,丝瓶忍不住小声道:“公主,有没有……感觉身体不适?要不要奴婢去准备一些药?”
舒云慈抬头,“什么不适?什么药?”
丝瓶脸通红,心说公主还装什么糊涂呀?“就是妃子们侍寝之后用的药,可以消解身体酸痛的。”
舒云慈到底是宫里长大的,欢爱之事嬷嬷都教过,这么一听她就明白了。她猛然回头,瞪着床上刚刚穿好衣服的江封悯,吓得江封悯一个踉跄,刚起身又重新坐回床上。
虽然丝瓶刻意压低声音,但是以江封悯的内力自然听得一清二楚。她委屈地说:“我……我什么都没干!”
这话丝瓶都不信。“昨晚明明那么大动静的。”丝瓶嘀咕着。
舒云慈继续怒瞪江封悯。“江——封——悯!”三个字是咬着后牙说出来的。
江封悯又开始在想现在逃跑还来不来得及。“我真的……真的什么都没干!昨晚你……你不停地把我踹下床!我爬上来多少次你就踹我多少次,我不是都跟你说了嘛。”江封悯就差咬着小手绢嘤嘤嘤了,自己委屈啊!冤枉啊!不甘心啊!
丝瓶瞪大了眼睛,两人都那样了,居然什么都没发生?嗯……这个……该说公主太强悍,还是郡主太怂蛋呢?
在给了江封悯一个“立刻闭嘴”的眼神后,舒云慈的眼刀又飞向了丝瓶,“你昨晚一直在外面听动静了?”
丝瓶一个哆嗦,陪着笑说:“公主,奴婢见昨晚……那种情况,生怕被别人撞见,就一直守在门口了。奴婢不是有意听到的!”
“嗯?”舒云慈扬起下巴。“你再说一遍。”
丝瓶跟在舒云慈身边这么多年可不是白混的,立刻改口道:“奴婢昨晚也喝多了,什么都没听见!”
“站到那边去!”舒云慈一指床边。丝瓶立刻站了过去。江封悯见状,也乖乖站起来。
这两个人跟受气包似的,站得笔直,低着头。
“你们俩要是敢把昨晚的事情说出去……”舒云慈冷笑了一声。
“不敢不敢!”两人一齐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