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漪红觉得这么泽隐公主确实不是寻常之辈。也许隐国的未来真的可以有一番作为呢。“可惜我漂泊惯了。”她看着远处走来的岳盈汐,“她如今跟着你,你能让她脱胎换骨吗?”
舒云慈也看到了岳盈汐,“两年后你不妨过来看看。”
“好。”就在岳盈汐走到两人面前时,一个两年的约定已经达成。
转悠了一个上午,三人在县里一个比较有名的酒楼一品楼用午饭,江封悯也回来了。
“那人进了县衙,是从角门进的。他和知县商定好了染料的收购,知县说最近上面下了禁令,所以交易要隐秘一些。他们约定明晚在县外的一处农庄交易。”江封悯把听到的都说了。
舒云慈给她倒了杯茶,让她润润喉咙。
“让知府带人过来查吧。”她说完,其他三人面面相觑,谁去通知知府?
舒云慈看着岳盈汐,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
“又是我!”岳盈汐郁闷。这里距离州城很远,如果要明天晚上到,那么现在就该动身了。
花漪红一脸看白痴的表情,“你到底想什么呢?不是你还能是谁?”这个岳盈汐自己是个多碍事的存在心里没点数吗?
“你去了州府不必露面,直接找到丝瓶就好。她会和知府说的。”舒云慈交代完事情,将面前的一盘子包子推到岳盈汐面前,那意思:吃吧。
岳盈汐低头开始吃饭,总有一种吃饱了好上路的感觉。
岳盈汐吃完饭就走了。花漪红看着她的背影问舒云慈,“你确定两年之内能教好她?我看着她比较笨。”
舒云慈淡笑不语。
吃晚饭花漪红就告辞了,她显然还有其他的事,和舒云慈一起逛街也不过就是图个新鲜。
“你和她很聊得来。”江封悯这话里的酸意遮都遮不住。
“你介意?”舒云慈笑着问。
江封悯不说话。不说话的意思就是默认了。其实江封悯很清楚舒云慈是未来隐国的皇帝,将来更有可能征伐天下,自己注定在她心里不可能拥有最重要的位置。可是心里清楚是一方面,真的事到临头,还是会觉得不舒服。
江封悯低头,看到舒云慈默默牵起她的手,“你这个样子就像后宫里吃醋的妃嫔,明明很介意还要装作大度,但是又不甘心,所以一定要表现出来让我知道。”她点头,“不错,越来越有个后妃的样子了。”
江封悯脸红红,这么容易就被看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