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封悯过去挨个将人拎回来丢在地上。这几个人给摔得七荤八素,还没来得及说话,人已经被抓起来,背上的包袱也被搜了去。
丝瓶让冯鑫派人抄了农庄,里面的人全都带回府衙。这边一折腾天都快亮了,岳盈汐也回来了,落到舒云慈身边道:“马车上全都是染料,除了车夫没有其他人。我把人捆了,就在东边的小路上。”
丝瓶收到舒云慈的吩咐,又派人去将那边的马车连人带染料都运去了府衙。
此时天色已经大亮,除了丝瓶,一行人都回了县里客栈。花漪红道:“觉不觉得奇怪?”
岳盈汐瞪了她一眼,“傻子才看不出来奇怪。”
舒云慈正往前走,就觉得有人拽自己袖子,她转头,见江封悯委屈地看着她,好像在告状,岳盈汐骂我傻子!
舒云慈无语地摸摸她的头,安慰的意思明显。一旁两人都看过来,心说没人秀什么恩爱?
几人聚在岳盈汐的房间里,喝着茶,吃着点心。舒云慈让岳盈汐说说看出什么了。
岳盈汐别看有点脱线,但是关于刑狱办案方面,她很有天赋。
“公主的禁令这几天才下达嘛,就算这几个琉国商人和知县大人勾结,昨晚的这种行动,也太专业了点。之前这些人可以随意购买染料,没必要弄这么隐蔽。可这是在不像是第一次进行的活动,倒像是做了很多次了。”她在看到第一批马车出来探路的时候就觉得不对,不过一点染料而已,就算被抓也不是什么大罪,最多就是留下东西,交点罚金了事,犯的着这么谨慎吗?
花漪红挑眉看着她,“原来你是有脑子的?”
岳盈汐怒瞪她,“至少我不会一晚上只看热闹。”
舒云慈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两个一见面就互相看不对眼的人,清了清嗓子,那边两人立刻安静了。
“盈汐说得不错,所以这几个琉国商人绝对没有表面上看的
那么简单。这个知县一定知道些什么。”她看着岳盈汐,“该你出马了。”
岳盈汐指着自己,说出了她最近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又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