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喜欢灰色的衣裳?”舒云慈觉得一般女子都不会喜欢这种颜色吧。
“灰色挺好的。看着不太惹眼。”江封悯也说不上为什么喜欢,反正不知不觉就有了很多件灰色的衣裳。她身上现在穿的这件是宫里司制坊做的新衣,虽然是灰色的,面料里面却加了银丝线绣的暗纹。而且颜色也不是寻常的灰色,是隐国特产的灰蓝色。
“你是怕自己太惹眼?”舒云慈往里面走,穿过两层院子,来到了主院。
正房里面的陈设十分精致,显然是有人刻意布置过的。桌上放着一壶热茶,江封悯过去倒了两杯,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抽出里面的一根木针在茶水里搅了搅,见木针变成了黄色,她放心地收起木针,将茶杯端过来递给舒云慈一杯。“我这不是怕自己身手太好惹麻烦嘛。我现在可不是一般人,好多人都知道我是平华将军。当然,他们更加忌惮我的原因是我是你的女人。”
最后这句话取悦了舒云慈,她满意地点头。“很好,你是我的女人,所以惹眼是应该的,不必怕什么,有我给你撑腰呢。”
江封悯用肩膀撞了一下她,“咱们能不这么嚣张吗?我知道你厉害,可是咱们犯不着让别人觉得有压力。”
她以为以舒云慈的性子,必然不会同意自己这样的观点,没想到舒云慈居然只是点点头。她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今天是你生辰,我都听你的。”
这句话就犹如开启了江封悯的脱线开关。事实证明,当一个人拥有了非常大的权利后,能够保持清醒的真没有几个人。
江封悯先是和舒云慈一起将别院的里里外外都转悠了一遍,当两人转悠到后院主屋的时候,发现里面的那张大床有些过于大了。
“这……丝瓶真懂我的心思。”江封悯决定回宫后要好好谢谢丝瓶。
舒云慈不动声色,认真反思这个从小跟着自己长大的丫头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不健康的东西。
本来两人还要去后面湖边看看风景的,但是江封悯见到床就再也走不动了。拉着舒云慈就往床边凑。
“你就不能有点出息?”舒云慈心里明知道是这么个结果,还是觉得好气又好笑。
“云慈……”江封悯仗着自己是寿星,直接拉着舒云慈坐到床上。
舒云慈坐在她的腿上,腰被身后人紧紧抱住,仿佛生怕她跑了似的。
“说过都依你的,你别抱得这么紧,我又不会跑掉。”舒云慈扯开江封悯的手,回身直接跨坐在江封悯的腿上。
江封悯仰起头,寻常女子装扮的舒云慈可并不常见,她看得有些眼花。
“你怎么了?”舒云慈被江封悯勾得玩心也起来了,反正这里没有旁人在,自己放纵些也无妨。
舒云慈低下头,发丝垂在江封悯的脖子上,弄得她痒痒的。“云慈,你好美!”她傻愣愣地说。喉咙里“咕噜”一声,咽下一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