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儿指着房间的门,“如果两位贵客要洗漱,从这里出去向南走,有一个水池可以沐浴,不过现在水池的水都已经冷了,主人要明晚才会将水烧热的。”
两人道了谢,湖儿就走了。江封悯还在感慨湖儿人小鬼大,衣领子就被舒云慈抓住了。“你为什么去了那么久都没有消息传回来?”
江封悯赶紧将自己的事交代了一遍。她去寻找山洞的时候发现了这座湖中精舍。她也是过来看看有没有人,然后就遇到了温无影。她和温无影说了几句,觉得对方并不像有恶意的样子,就赶紧告辞回去找舒云慈了。只是不知怎的两人竟然没有遇上,江封悯到了山顶看到熄灭的火堆,就猜想舒云慈过来找自己了。她这才急忙折返,和舒云慈脚前脚后进了精舍。
两人一起去了湖儿说的那个水池,此时池中的水已经冰冷,这样洗澡肯定会生病的。两人只好用冷水洗了脸就回去了。
客房里,江封悯抱着舒云慈,“想不到我们爬个山都能有这样的奇遇。云慈,你说我们是不是很得上天庇佑?”
舒云慈尖尖的下巴枕在江封悯的胳膊上,“焉知不是上天对我们的考验?”
“随便啦,只要和你在一起就好。”江封悯的手环住了舒云慈的腰,轻轻摩挲着。
“在人家做客,你给我规矩点!”舒云慈打掉了江封悯蠢蠢欲动的手。她的头枕在江封悯的胳膊上,闭上眼睛。
明亮的月光从透光性极好的窗纸透进来,室内不用点灯都是通亮。舒云慈有些烦恼地拉过江封悯的手放在自己的眼睛上,这才满意地继续睡觉。
黑暗中,她感到江封悯的唇落到自己的唇上,她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纵容地张开了嘴。
受到鼓励的江封悯加深了这个吻,但是也只是一个吻而已。
翌日天亮,舒云慈睁开眼睛,还没等看清眼前事物,唇上一热,再度被江封悯偷香成功。
“早啊。”江封悯的笑脸在眼前放大,舒云慈嫌弃地推开,翻身坐起。
早饭是稀粥玉米饼,配以山菌做成的小菜,吃着鲜美开胃。
温无影吃得非常少,和舒云慈差不多。于是剩下的饭菜都由江封悯和湖儿消灭掉了。
碗筷撤下,湖儿端上来热茶后,就下去洗碗了。江封悯知道舒云慈还要和温无影多聊聊,她就帮着湖儿洗碗去了。
“温姑娘,多谢昨晚收留。我一直想不明白,温姑娘如何认出我们二人的?”舒云慈可以判定这个温无影并无害人之心,这样看来并非是她的敌人或者朋友。那么一个久居深山的人,是如何能够看出两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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