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谷关外,队伍全部停下。舒云慈走出马车,看着紧闭的城门,冷笑一声,“也就这点伎俩。”
“丝瓶,让所有人安顿好车马,就地休息。”她吩咐之后,将随后探出头来的江封悯推回马车里。
“需要我进城去吗?”江封悯已经猜到舒云慈下一步要怎么做了。
“等一会儿我们一起进城去。”舒云慈翻着马车坐垫下的包袱。
江封悯的手一伸,将人抱过来,“你要找什么?我帮你找。”
“我们的衣服,平民那种。”既然有人愿意帮忙,舒云慈也乐得清闲。她靠在马车壁上,喝着茶等江封悯把衣服翻出来。
两套寻常女子穿的衣裙,一套素白,一套绯红。江封悯的嘴角抽了抽,都是好乍眼的颜色。她将绯红的那套递给舒云慈,这样艳丽的颜色自己可驾驭不了。
舒云慈好笑地将绯红色的衣服在江封悯身上比了比,“明明很好看的,你要不要试试?”
江封悯赶紧摇头。“我还是喜欢素净的颜色。”
舒云慈放下衣服,坐等江封悯给自己更衣。江封悯伸手过来解开她的衣带,将她的衣服一件件脱下,眼看着江封悯伸手要脱她的里衣,她伸手阻止,“你别想趁机占我便宜。”
江封悯笑,低头在她的额头上亲了
一口。“我一会儿让你占回来。”
舒云慈推着她凑过来的身体,“我们还有正事呢。”
江封悯还是在她白皙纤细的脖子上啃了两口才肯罢休。这次出来,舒云慈真是把江封悯喂了个饱。但是人的欲望是无穷的,江封悯食髓知味,更加变本加厉。
换好衣服,舒云慈叫来丝瓶和岳盈汐,让两人指挥队伍,她和江封悯在队伍其他人完全没有觉察的情况下已经从旁边的山林中借道接近了景谷关。
要说岳盈汐跟着来一趟荥国,觉得怎么着也能派上点用场。结果她除了每天和丝瓶一起冒充舒云慈和江封悯外,基本就没什么大用处了。在荥国的这几天,她的主要责任就是照顾受伤的丝瓶,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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