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了自己,自己是不是也会向陶水竹这样离开?当然不可能,要是江封悯敢忘了自己,不管因为什么原因,她就算把江封悯的脑袋剖开,也必须让江封悯想起来。她舒云慈的真心,给了就不许对方有任何的反悔,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此刻正在和血蚕往山上赶的江封悯突然觉得头好疼,哎呀不会是看到肖长语头疼自己也被传染了吧。
血蚕见江封悯突然放慢了速度,问道:“你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背后突然冷飕飕的。”江封悯裹紧身上的衣服,继续加快脚步赶路。
两人赶到,血蚕先给肖长语检查。陶水竹一见血蚕,也没说什么。这会儿她已经猜到就是血蚕泄露了自己的行踪。她是知道血蚕是别院里的大夫,只是她不知道别院里的人会认得自己,并且汇报给了舒云慈,更没想到舒云慈会把找到自己的消息告诉肖长语。
“她的头是不是受过伤?”血蚕抬头问陶水竹。
陶水竹点头。“四年前她从悬崖上摔下去,撞到了头。”
“这么笨的吗?”江封悯小声跟舒云慈嘀咕。
她声音虽然小,但是陶水竹也是会武功的,抬头看了她一眼,江封悯立刻闭嘴。
舒云慈上前一步,颇有些维护江封悯的意思,自己的女人当然要护着。“渊皇武功不差,就算因为什么意外从悬崖上摔下,应该也可以自保。除非……有什么需要她放弃自己去保护的东西……或者人。”
陶水竹摇摇头,做了一个投降的姿势。“陛下就不必再套我的话了。那次出事我和她在一起,她为了保护我才摔伤了。”反正说与不说都是一样的结果,陶水竹索性就承认了。
第89章祸从口中出
江封悯可没听到两人之前的对话,一时间有些接不上剧情。“什么情况?渊皇好多情啊,为了一个舞姬……”
舒云慈瞪了她一眼,她再次闭嘴。不过……云慈刚才那一眼好勾魂,好喜欢!
这边血蚕已经检查完,起身道:“渊皇脑子里应该还有伤,一直没有痊愈,所以才会头疼成这样。”
“血蚕姑娘,能治吗?”陶水竹十分想保持高冷,但还是忍不住追问。
“能。不过需要时间。”血蚕对肖长语的伤情也十分感兴趣,毕竟之前没有遇到过。
舒云慈觉得这可有趣了,她转头对江封悯说:“咱们也在这里住一段时间,正好我要和盛辞聊聊。”
江封悯知道她想看热闹,当然点头。不过一旁的血蚕却用十分不赞同的眼神看着皇帝和将军。血蚕的身体才刚刚有点气色,这两位目前都是血蚕不欢迎的人。
血蚕的眼神在舒云慈和江封悯眼中根本就不存在。这两位是什么人啊?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皇帝,和除了皇帝陛下以外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将军。
盛辞如今已经是在野之身,身上只有爵位没有官职,见到舒云慈后难免要针对这两年朝廷中的局势发表一下自己的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