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叫项明,资质确实不错。那一手暗器功夫虽未到家,也有几分火候。”舒云慈难得看到能令自己眼前一亮的年轻人,所以印象很深。
“说起来繁星阁好像是靠暗器开宗立派的。“江封悯突然想起来自己的摘叶拈花,不知道这两门暗器功夫比试起来孰高孰低。当然,她是不能出手的,否则无法公允。
舒云慈抬头,“想知道你的摘叶拈花比繁星漫天如何?”她想了想,“各有优点。不过如果是我,会练摘叶拈花。”
“为什么?”
“杀伤力大啊。”舒云慈微笑。“我练的功夫当然要一招毙命。”
江封悯缩了缩脖子,觉得后面冷气嗖嗖。“云慈,你有没有发现你越来越暴力了?”
“那是因为有人惹我。”舒云慈凉丝丝地说。
“不是我吧?”江封悯凑过来问。
“还能是谁?”舒云慈瞪她。
“别瞪!”江封悯被瞪得心里痒痒的,忍不住吻了舒云慈的眼睛。
舒云慈原本也没有生气,被江封悯这一吻弄得自己也有些心动。她推开江封悯,“别动手动脚的,都是夫子了,一点都不稳重。”
“我在你面前要什么稳重啊?”江封悯起身,将人困在自己和椅子中间,“我对你只有情意就够了。”
舒云慈盯着面前的人,二十多年过去,她还是原本的样子。简单纯粹,就像一块无暇的水晶,一眼望透。心甘情愿被自己欺负,从不诉苦,从不生异心,便是父母兄弟也做不到这一点吧,尤其是在亲情凉薄的皇家。
江封悯看着舒云慈的手臂缠上了自己的脖子,她弯腰将人抱起,走向床铺。两人都没有说话,但是彼此的眼神却早就泄露了太多的心情。
天色暗了下来,江封悯起身将床幔掀起,披衣下床点燃了蜡烛。床上的舒云慈懒懒地不愿动。烛光下,若隐若现的舒云慈双颊红晕,娇艳欲滴。她伸出白玉一般的手臂拉了拉被子,将自己盖得更加严实一些。
“想吃什么?我去外面买。”自己吃饱喝足的江封悯当然要将辛苦的爱人也喂饱。
“白粥,其他什么东西都不要加。”舒云慈的声音还带着妩媚的语调,让江封悯忍不住又低头亲了她一口。“等我。”
江封悯出去买粥了。她们虽然借宿在大宅里,但是为了减轻主人的负担,吃饭都是自己出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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