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漪红饶有兴致地看着岳盈汐将小混混们捆成猪崽,“别说,你这一手真不赖,我看了这么多次都不知道你是怎么捆的。哎,你说到时候衙役怎么帮他们解开啊?你上次打的那个结我就解不开,没道理衙役会比我聪明的。”
岳盈汐捆完人,拍拍手上的灰,用看白痴的眼神扫了花漪红一眼,转身就往外走,空气里飘出来一句淡淡的话,“割开剪断就可以了。”
“对哦。”花漪红眼睛一亮,追着岳盈汐走了,“盈汐,你很聪明的嘛。”
岳盈汐不理她,觉得自己要是信了她的话自己就是个白痴!
出了土地庙,岳盈汐找了个小孩,给了他三分银子让他去找个大人报官。小孩子拿了银子喜滋滋地跑了。
“切,就给三分银子,小气!”花漪红还是几乎挂在岳盈汐身上,走路都懒的样子。
“你倒是有钱,这不就把贼引来了?”岳盈汐没好气地说。
花漪红不说话了。妩媚的双眸看着近在咫尺的岳盈汐的脸颊,“你果然很聪明。”
岳盈汐不说话了,脸颊渐渐红了起来。
另外一条街上的云醉墨和芦雪眠此刻刚刚从一个书画铺子里出来,芦雪眠看着云醉墨不大好的脸色捂嘴笑道:“你别生气嘛,有人冒充你的字,说明你的字好啊,你该高兴才是。”
云醉墨看了她一会儿,“我知道你说的是好话,但是这好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怎么就觉得变味了?”
芦雪眠叉腰,“喂,我在安慰你知道吗?”
“知道。”云醉墨点头,“所以我才能心平气和地跟你说话。”
芦雪眠撇撇嘴,觉得云醉墨心情不好,自己大度,还是不要和她计较了。
两人刚刚在书画铺子里看到了几幅署名云醉墨的字,那字写得挺好看的,但是好看和真品是有区别的。老板看到两个年轻姑娘,揣测不像是内行人,于是很热情地向两人介绍了云醉墨,并且积极推销手中这几幅字。
云醉墨说这不像云醉墨的字,老板还说云醉墨不懂行,这样的话要是说出去会被人笑话的。当场就把云醉墨的脸气白了,要不是芦雪眠推着她出来,估计她要翻脸了。
说她不懂书法?说她不了解云醉墨?这笑话可一点都不好笑。除了她爷爷云凡超,当今天下论书法她就没服过谁。
芦雪眠也算够朋友,虽然经常和云醉墨吵嘴,但也因为这样,她才是真正将云醉墨当成是朋友。既然朋友不高兴,而且是不大好哄的样子,芦雪眠索性不哄了,拉着云醉墨陪自己去买纸。
要说芦雪眠有什么爱好,除了一张嘴不饶人,没事喜欢打听八卦外,她还很喜欢收集纸。大陆各国甚至各地所用的宣纸都有不同的制法,不同的纸张写字的感觉也不一样。芦雪眠没事的时候就会用自己收藏的纸张做成好看的纸笺送给书院里的众人。比如舒云慈经常传消息用的纸笺就是芦雪眠做的“碧苏笺”。纸笺用安云山上的一种叫做云苏的植物的汁液染成,有淡淡的青草香气,纸笺呈现浅浅的绿色,看着就有好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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