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阿木。你在家不要那么辛苦,早点睡觉知道没,我现在也不能时刻监督你,你要自觉一点知道没,不然到时候我回来,你要是瘦了,我跟你没完。”女孩不依不饶地叮嘱着,精致清丽的小脸上是浓浓的不放心。
两人难得地唠嗑了一会后,约定以后再联系,便就挂了电话。
叶挽安纤柔的手指抚了抚自己已经红透的脸庞,一想起阿木临挂电话时的那一句。我前几天买了指套,你早点回来试试!她就害羞得不行,她们之间也就剩那层底线了。真的要那啥了吗。阿木,也太坏了,什么都敢说。
当她捧着发烫的小脸还没有从那种甜蜜感中出来时,眼眸不经意间瞥见了叶母正神色复杂地站在门口看着她。
叶母的突然出现正如将一盆冷水浇在了她头上。母亲轻轻带上了门,并步履适中地朝她走过来,坐在了她的身旁。
是夜。B市江家客厅的茶室。两个穿着笔挺中山装的老头正下着棋。
“段老头。你怎么有空过来了,是不是孤老寂寞呀。哈哈哈。”江镇海摸了摸自己的长胡子,调侃道。
段姜山老眼浑浊地瞪了一眼那个老家伙,不过这也说中了他的心坎,今天的春节过得确实不是滋味。他唯一的孙女在国外没能回来,不过这也是拜对面那个死老头所赐。
“还不是你这个老家伙所赐,可伶我家的小丞。”段姜山蛮不是滋味道。
江镇海听到这话就火大,气的胡子一吹,嚷嚷道“我都让我家娃娃跟你家娃娃订婚约了,你这个怪老头还想怎样。”
“哼。这次我来也是有要事和你商量的。”他也抚了抚自己的长胡子,苍老的脸上恢复了刚才的认真和严肃。
“什么事。有事快说。”江镇海不耐烦道。将一粒白棋放在棋盘上,只是这句棋他又输给段老头了,真是心烦和不爽。
“我家小丞说要和你家娃娃解除婚约,你怎么想的。”段姜山剧烈咳嗽了两声,他的声音带着一份无奈和不解。
“胡闹。婚姻大事怎么能说解除就解除,段老头你还记不记得你当初怎么求我的,说你家娃娃如何如何可伶,我才强迫小歌答应这桩婚姻,现在又出尔反尔,你让我怎么想,让我家孩子怎么想。”江镇海的胡子都气得吹起来了,那张国字脸被气得通红,怒视着段老头。
段姜山也自认理亏,倒没有和他争执,只是自顾自说道“你以为小丞是胡闹啊,还不是因为你家小歌讨厌她,她现在清醒了,不想耽误你家孩子的婚姻。所以才和我说的,让你也不
要逼小歌了。”
“我。。。”江镇海刚要发作,结果看到了正站在他们段老头背后的江倾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站在那里有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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