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说呢?”楚拂也用一样的语气反问。
既然都不愿答,那便一吻封缄吧。
小狐狸猝不及防地吻住了楚拂,这一回,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只是,她好像高估了自己的力气。
她现在还是一个病秧子。
这一吻,几欲窒息。
应该说是小狐狸几欲窒息,她松口换气的当口,却被楚拂反客为主,再次压在了身下,用一个绵长的吻代替了小狐狸霸道的吻。
幽幽地,燕缨听见楚拂问她。
“缨缨的身子好像精神许多了?”
“嗯……”
“所以,这账我可以算得更多些。”
“啊?”
小狐狸恍然反应了过来,却已来不及阻止楚拂的先下手为强。
她输了!还是输得干干净净那种!
“啾唧……啾唧……”
燕缨羞然咬紧下唇,双手不时轻推楚拂的脑袋——这白日朗朗,她确实是小看了拂儿,怎么可以连昨夜她多亲的那几下都全部“报复”回来?
“啊~”
脑海忽地一片空白,她哪里还能思忖这些旁事?
楚拂顺势一手扣住了小狐狸的手腕脉息,脉息狂乱,是太过激动之相。可小郡主这会儿面若桃花,半眯着眼睛低头看她,分明是羞嗔多于恼怒,舒服多于痛苦。
既然如此……
楚拂忍笑,那便继续“讨债”吧。
半个时辰后,绿澜端着晚膳来到了房门外,她叩响了房门,“咚咚。”
“楚大夫,奴婢送郡主的晚膳来了。”
“绿澜姑娘稍等片刻,我给郡主行针正是紧要处。”楚拂分明唇边濡湿,却还镇静自若地回道。
“诺。”绿澜点头,恭顺地端着晚膳候在门外。
“你……”燕缨又羞又惊,总说她无赖,楚拂无赖起来,脸皮比她还要厚!
楚拂就喜欢看她这娇羞模样,她扬声道:“郡主不是想学医么?这第一个穴位,民女教你记得,它叫——下极穴。”说着,她的指尖在下极穴上点了一下,起身拿了干净帕子来,给燕缨擦了擦汗,小声笑道,“躺好,我去开门,剩下的晚上再算。”
“你还算?!”燕缨红着脸嗔了一声,慌然钻入了被下。
楚拂将帕子放回盆中,笑然点头,“必须算。”
燕缨心跳如雷,羞然拉了被角,遮住了半张脸,全身上下烧得火辣辣的。
下极,她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