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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贵族眼里的贫民区,散发着恶臭与丑陋,这些平民中的劣等人,他们肮脏的生命总是像杂草碍眼又拼命生长。
艾贝尔的下肢近乎失觉,膝盖抖动,一瘸一拐地扶住墙壁,缓慢拖行着自己,冷汗打湿了鬓发。汗水划过脖颈上的血痂,忍不住发抖。
他上身是那件发皱的衬衫,所幸贫民区鲜少有路灯才遮掩住衣服上让人一目了然的痕迹。下身的制服裤子只剩下布条松垮挂在身上,勉强用校服外套遮掩住赤裸的下体。随着走动腿部线条若隐若现,膝盖上的红肿青紫在白皙的皮肤对比下显得十分骇人。?
天边泛亮,他才终于撑着身体走上吱嘎作响的楼梯,打开锈住的房门。
进入屋内感受略带霉味的熟悉空气,艾贝尔长舒了口气滑落歪倒在地,将自己包裹在黑暗中,双臂扣住膝盖紧紧环抱住自己,棕色的眼睛木然地盯着一片漆黑。
身体在安静的环境中开始后知后觉传达给他更多碾压撕裂的痛感,时刻拉扯着艾贝尔记忆一次次重现那场不能叫做性爱的暴行中。
稀释痛楚的生理性眼泪流了太多,此时的艾贝尔眼中只有死一般的寂静。
他先是痛得发抖,然后笑了起来,直到剧烈咳嗽,咳出一大口血。
笑话,一直都是个笑话!
【看你的样子,亨特大人很喜欢这个礼物。】
【之前打断你骨头也不求饶,现在被男人的鸡巴操了就成这样,像你这种贫民窟里爬出来的贱骨头,一辈子就只能当个妓女卖屁股。】
艾贝尔以为詹姆斯那个蠢货只会无能狂怒,只会用粗俗的话和拳头来折磨他,现在才发现他的尊严廉价,他的性命,也这么廉价。
艾贝尔·莫尔,捡来的姓名,捡来的弃婴。
他幼年长在圣歌院,后来被一位老修女带到孤儿院,因为音乐天赋,自小被看作是天才少年。凭借着名气和才华,他进入王都的顶尖学院——华伦波顿学园,在这座华美的殿堂,艺术垒在金币权柄之上,他与一众贵族学员格格不入。
老修女病故,他被莫尔家族以慈善的名头收养,命运从糟糕再次变成彻头彻尾的悲剧。
在吃过几次教训后,他收敛光芒如透明人一般。忍受着欺凌,现在他只等待着在华伦波顿毕业,去一座小城当一名音乐老师,娶妻生子,拥有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家。
?他的大脑不断接收着身体的求救信号,在触手可及的地方放着一台老旧座机,他一动不动,听着逐渐衰弱的呼吸声,等待安静死去。
“艾贝尔”已故老修女慈爱的笑容出现在他的眼前,她站在一片柔和的光亮中,身后是通往洁白圣殿的天梯。
“好孩子”她的手掌摩挲着他的头顶,艾贝尔瞪圆了眼睛,用尽全身力气支起身体攥住她的手,“玛丽亚,带我走吧。”艾贝尔眼睛通红,却紧盯着眼前人的面容,不敢眨眼。
“孩子,愿主保佑你。”
“不不!”艾贝尔向她剧烈摇着头,声嘶力竭地祈求,
“带我走吧玛丽亚!”
“少爷,他的生命特征已经基本稳定。”
奥斯汀勉强坐在艾贝尔的床边,手被床上昏迷的人紧握住。
“但是外伤还需要恢复一段时间。”
屋内还站着五个平民打扮的护卫,魁梧的身材让本就狭小的空间更加拥堵。
奥斯汀皱着眉,对五人摆了摆手,“你们都出去吧,回去收尾,”
“少爷,这种地方,留你在这太不安全了,我另外派两个人在外面。”
“你看着安排,”奥斯汀打断了他的话。
为首的护卫看着他阴沉的脸,迅速止声,带着几人火速离开。
房间里只剩下奥斯汀和艾贝尔两个人,吊在屋顶的廉价灯泡发着昏黄的光。
艾贝尔脸色苍白,表情痛苦,嘴中一直呢喃着。
奥斯汀脸色铁青,眉头锁住极力压住的愤怒,用力抽出被抓住的手,站在床边活动僵住的手腕。
膝盖的阵痛和微凉的缓解感,艾贝尔迷糊地睁开眼,身体内部血管爆裂的感觉消失,身体还瘫软无力。他目光向下,奥斯汀坐在他的床边,身旁摆放着他的药箱,手指擦着不知名的白色药膏,摸在他膝盖的伤口处,目光专注仿佛深情款款。
指腹碰到翻开的皮肉引发疼痛,随后又被清凉的药膏覆盖,随着奥斯汀指腹用力,艾贝尔忍不住出声,“奥斯汀?”
“你醒了,”奥斯汀抬头看着他,眉眼弯弯,笑容温和。艾贝尔绷紧身体,明明惊艳的笑在艾贝尔眼中像一条阴冷的毒蛇向自己亮出毒牙。
艾贝尔警惕的眼神不加遮掩,奥斯汀却视若无睹,继续笑着对他说,“艾尔怎么这么看着我,看到艾尔要死掉了,我也心痛得像要死掉了。”
艾贝尔看着他做作捂住心口的样子,几乎要咬碎牙齿,“恶心。”
奥斯汀手指摩擦着艾贝尔膝盖上的伤口,“这么好看的一双腿要是废掉了多可惜。”
', '>')('奥斯汀语气遗憾,一双笑眼里是居高临下的戏谑。艾贝尔和他都知道,奥斯汀在故意报复他,他把他按在地砖破碎的水泥地上,直到激烈撞击下的冲击让石块割开他的皮肉,报复他曾经对他施舍过可笑的善心。
千倍万倍的讨回来,这就是奥斯汀·亨特,一个骨子里阴狠毒辣的人。
奥斯汀在艾贝尔愈发厌恶的眼神里翻身撑在他的身上,随手扯掉盖在艾贝尔身上的毯子,衬衫和裤子已经不见,艾贝尔意识到自己浑身赤裸地躺在奥斯汀的身下。
“你要做什么!”
奥斯汀没有说话,沾着药膏的手沿着大腿划到臀部,再顺着弯曲的腰线,抚摸上面青紫的指痕,手指在艾贝尔的腹部随意滑动、揉捏,一直沉默着。指尖有意无意点到艾贝尔的肚脐间,戳动着艾贝尔的腹部,带来一阵痒意,最终点在某处,
“是这里吧,艾尔,只是到这里就要死掉了吗。”
艾贝尔紧盯着奥斯汀的动作,看着他语气平静,“找到你真是不容易,拿回你这条命也不容易。”
看着奥斯汀冰冷的手由下至上握住他的脖颈,明明没有施力,艾贝尔却觉得血流至脖颈停住,呼吸也一起暂停。
奥斯汀不费力地撬开艾贝尔的牙关,勾弄着战栗的舌头,一寸寸舔舐过他的口腔,留下自己的味道。
这个吻很温柔,艾贝尔却格外僵硬。
两人鼻尖相抵,看起来像绻缱的恋人,他露出一个灿烂无害的笑,“我不是说,你敢跑,就艹死你吗?”
真实的杀意逼迫到艾贝尔的眼前,一双红瞳在他眼里是十一层地狱的血潭,寄身其中的恶魔捕杀流浪的亡灵,撕碎咀嚼。
“我……我晕过去了,没听见。”艾贝尔一咬牙偏过头半放弃地扯了套说辞,无形的压力感已经让他喘不过气了。
他听到奥斯汀笑了几声,然后细碎的衣物摩擦声,一具滚烫的身体紧密压在他身上,肉与肉相贴。一阵剧痛,覆着两坨不均匀药膏的膝盖出现在他的眼前,奥斯汀抓着他的腿根把两条瘫软的腿折叠在他的胸前,滚烫的硬物抵在他身下的痛处,强硬碾压着穴口想要进去。
被折磨过的后穴此时红肿得厉害,显然没有为外来者留有多余的位置。
“该死,刚做完怎么紧成这样。”
奥斯汀因进展不顺的性生活大为恼火,手指沾过堆在膝盖的药膏按压在艾贝尔的后穴上,药膏很快让艾贝尔在耻怒之中多了些缓解的适宜,身体本能地放松下来。
奥斯汀的手指沿着褶皱打圈,几次试探,就顺利放入一根手指,手指的濡湿感,让奥斯汀稍有得意地看向艾贝尔,看着身下的人侧头把脸埋进枕头,只留下一只耳朵湛红,恶趣味地用力扣弄因充血异常敏感的肠壁。艾贝尔攥紧枕头,咬紧牙关,誓死不对奥斯汀作出反应。
眼前人闭声不出,前戏对于奥斯汀又总是无趣,他总会让他叫出来的,少年没有耐心只想尽快发泄,刚吞下一指就强硬地又插进两指,一边逼着小穴全部吞进去,一边不管不顾地扯弄扩张。
艾贝尔先是下身强烈地不适,被撕裂的痛感还留在记忆里,随后不适感发生奇怪的变化,他的头也昏沉起来。
“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艾贝尔痛呼出声,随着手指毫无章法地四处捅弄,约一指长的位置,奥斯汀的指尖用力剐蹭过肠壁一个不太明显的凸出。
“啊——啊~”
先是惊呼再是一声变调的叫声,艾贝尔捂住嘴几乎不敢相信。
奥斯汀动作一顿,看着艾贝尔。凸出处恰好被停住的手指正中按下,艾贝尔呼吸加快,加重的喘息和细碎发腻的叫声溢了出来,让他满脸羞红,羞愤上头的艾贝尔只觉得头脑发热,后穴越来越奇怪,一脚踹在奥斯汀的胸口,踢开他。
后穴一抽离手指,艾贝尔就将身体蜷缩起来,拉过堆在一旁的毛毯裹住自己,狭小的床被奥斯汀占了大半,他只能缩在角落。
“混蛋!变态!强奸犯!”
“亨特家族的继承人只是个整天想着想插男人屁股的机八脑!”
“人渣!强奸犯!上帝会惩罚你下地狱!”
艾贝尔意识逐渐模糊一股脑地骂着,濒死时那种血液沸腾的感觉像是又回来了,只是这次从全身的疼痛更多集中到他的小腹,穴肉不合时宜地拼命蠕动着像在渴望什么。
这些没来由的躁动感让艾贝尔恐惧,已经意识不到自己在说什么,越骂越哽咽,最后在生理失控中彻底崩溃,只剩下委屈大哭。
这样的艾贝尔是奥斯汀未曾预想到的,被上时的痛苦、愤怒,麻木都在他的预料之中,甚至会品味他的神色表情。本以为看着他无助地流泪就已经很漂亮,没想到还有更美妙的样子。
相比于头上的伤口,刚才艾贝尔那一脚实在是软绵绵的,没什么攻击力,现在奥斯汀耐心地欣赏着,艾贝尔像被拔掉所有爪牙的小兽,一时不想打破。听着艾贝尔哭声逐渐消失喘息声变得急促,看到他脱力地倚靠在墙角,雾蒙蒙的眼里神色涣散,因为
', '>')('口干频频舔着嘴唇。奥斯汀觉得也是时候做些什么了。
奥斯汀靠近他,伸手擦艾贝尔脸上的泪痕。艾贝尔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混沌的脑子努力辨识出眼前人,瞪着奥斯汀呲着牙要狠咬一口。
像一只炸毛的小猫,奥斯汀在心里想。
下一秒,“小猫”的牙齿咬住他的拇指,像要咬下一块肉,奈何力气不足,只能叼在嘴里。奥斯汀就势揉捏着艾贝尔的嘴唇,看着口水从他无法闭合的嘴里流出,把充血的嘴唇沾染的发亮。
相比于提刀进洞发泄,现在奥斯汀更想看着艾贝尔一点点化在他的掌心,让他性趣得到极大满足。
嘴唇下有许多艾贝尔自己咬伤的细小伤口,奥斯汀怜爱地吻了吻,对艾贝尔说,“艾尔,这里的伤口我给你抹上药,好不好。”
听起来是询问,但是奥斯汀并没有等待艾贝尔的反应,而艾贝尔此时只觉得脑子像是短路,用力摇晃几下也没有改善。
清凉的药膏星星点点落在他的唇上,随后缓缓下移,是奥斯汀留下的已经凝固的咬痕。
奥斯汀将药膏涂抹在身上时,艾贝尔确实感受到丝丝缓解的清凉,连身下的不适都缓解了一些。任由着奥斯汀摆弄着自己,摸着他的脖颈、锁骨、后背。最后手掌从后背沿着肋骨移到胸部。
感受手下的骨感,奥斯汀捏了捏然后轻咬着艾贝尔的唇说,“你太瘦了。”
语气宠溺,如果忽视他精光发亮的眼睛,药膏融化一部分流进艾贝尔的嘴里,当奥斯汀的唇离开时,艾贝尔突然主动贴近,笨拙得亲着奥斯汀。奥斯汀反守为攻,教这个新手菜鸟一个几乎窒息的深吻,直到奥斯汀的舌头顶弄着艾贝尔喉口前的软肉让他条件反射要作呕才作罢。
火已经点了起来,奥斯汀的手揉捏臀部也有些烦腻,他一把举起艾贝尔按在怀里,蓄势待发的阴茎一路畅通,硕大的冠状柱头一下被小穴吞入,淫乱的肠肉簇拥着期待更粗大的到来。
“不——不!”艾贝尔开始挣扎,看向奥斯汀时像是恢复短暂清明,已经刻在内心深处的恐惧即使完全被情欲控制大脑,依然作出抵触。
奥斯汀安抚着怀中的艾贝尔,“没关系的艾尔,这次不会疼的。”
他把艾贝尔的手搭在自己肩膀,“扶住我。”
因为四肢无力,艾贝尔环抱住奥斯汀的脖子,身体依然因为重力,一点点吞入穴口的肉棒,引得艾贝尔娇喘连连。
一声声猫叫像挠在奥斯汀本来就不存在的理智上,奥斯汀终于找到丢在一旁的药膏,整管挤在手掌。
偏偏艾贝尔因为身下的“折磨”,抱着奥斯汀的头更紧,嘴唇搭在奥斯汀的耳边,
“啊~啊啊~啊~”
一声比一声喘得勾人,热气烫着他的耳朵。奥斯汀的青筋都暴起,一手掐着他的腰一步到位。艾贝尔被刺激得身体绷紧,眼睛翻白,仰起脖颈后倒,又放不开抱着奥斯汀的手,挺立起的阴茎在两人身间吐出绵状的粘稠精液,摇着头嘴里念叨着“不要了,不要了。”
“哈哈。”奥斯汀看着艾贝尔高潮的神情,感受被撑满的肠肉争先恐后地讨好自己,心情愉悦,“艾尔总是给我惊喜,只是插进去就高潮了吗。”
奥斯汀从掌心勾了堆满两指的白色药膏,插进艾贝尔的口中,药膏没有味道却口感奇怪,艾贝尔作势要吐,被奥斯汀一掌捂住嘴巴,他的眼神和语气已经不掩饰兴奋,“吞掉它们艾尔。”
艾贝尔尝试出声拒绝,但奥斯汀的手掌抓紧他的下巴,他只能艰难吞下。奥斯汀把掌心的药膏随意涂抹到艾贝尔的身上,成片的血痂伤口让直接进入血液的药物加快作用,随后在他软下的阴茎上也裹上一层。
“小艾尔也这么瘦,以后我多喂你,好不好。”
艾贝尔只是本能摇头,觉得内里不知怎么烧得越来越厉害,像一个暖炉被装进他的身体,汗沿着背脊留下,他口渴难耐,舔着捂住他的手掌。他握着奥斯汀的手舔舐着指缝,抬眼看着奥斯汀,“好渴好渴。”
“艹,”画面的冲击感让奥斯汀觉得自己才是吃了情药的那个。
这样的身体,这样淫乱的表情,所有反应都是属于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艾尔,只有我能救你。”奥斯汀贴着艾贝尔的耳朵,像是要把每个字刻在他心里,“如果没有我,你只能死掉,看着自己在垃圾堆里发烂,被老鼠一口口分食。”
奥斯汀的手落在艾贝尔的胸口,指甲尖用力捏住乳头,像啮齿动物啃咬得痛感麻痹了他得半身。
无论艾贝尔是否有自己的意识,他的身体在发抖,“别怕,”奥斯汀轻笑一声,温柔地掐住艾贝尔的脖子,欣赏着他潮红的脸,眼睛中惊怖委屈蓄满了泪。
“只要你乖乖地在我身边,就能像人一样活着,好不好。”
奥斯汀的眼里有情欲,更多是狂乱的疯狂和占有。阴茎在艾贝尔的体内捣进不止,艾贝尔连话都说不出,过度刺激让他本不清醒的脑袋更混乱,彷佛彻底成了一个性爱娃娃,娇吟让他的
', '>')('嘴合不住,涎水溢出,汗水和泪水,整个人像被水打湿。
“现在宝贝,向我证明,你够淫荡对吧。”奥斯汀再次挂上那副标准的轻佻笑容。
阴茎大幅度地捣进肠道,激烈的撞击拍打让交合处的透明边缘泛起白沫,艾贝尔紧致的肠道更是有节奏地绞动收缩,无师自通地摆动腰肢,想要贪吃下摩擦在穴口的卵蛋。艾贝尔抓住奥斯汀的手按在自己胸脯,粉嫩的乳头被刚刚掐弄得破皮,细小的血管一层之隔。艾贝尔“操控着”他的手随意抚摸着自己。配合着身下的抽插,奥斯汀扣捏着艾贝尔的乳头,小小的乳尖很快沁出血珠,左乳被率先尝鲜,被舔舐干净的乳头刚被奥斯汀吐出,大量液体打到他的腹部,稀薄的精液还在一股一股地吐在两人腹部之间。
两次高潮让艾贝尔像一滩水,带着一身的水淋淋湿哒哒倚靠着奥斯汀痉挛,奥斯汀抵着艾贝尔的胸膛发笑,呼吸打在乳尖,让原本处于高潮抽搐的肠道深处喷出大量淫液,潮湿滚烫的穴肉温顺地被塑成粗大阴茎的模样。
奥斯汀舒爽得叼住艾贝尔脸颊的软肉在牙间研磨,手握住艾贝尔因痉挛抖动的阴茎,把粉嫩的龟头困在两指间揉捏。
“痛……放手……”艾贝尔高潮敏感的身体又被上下刺激几乎虚脱,手推搡着奥斯汀的手臂。
奥斯汀松开牙齿,手中又加重了几分,诱导着,“艾尔打算给我什么好处,亲亲我。”
说完把脸凑了过去,艾贝尔粉透的脸上两颗眼睛发愣,舌头一吐一吐就是没有动作,奥斯汀等不下去,故意又把人颠了颠,肉茎再次劈开软肉,穴口半吮住卵蛋。
肠道极致绞紧,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奥斯汀的肉棒缴械,终于把精液浇灌给艾贝尔的穴道深处。
艾贝尔咬住奥斯汀的肩膀,喘息间像一声气音的笑声。
奥斯汀翻身把他压在身下,肩膀刺痛,艾贝尔的嘴角还带着血丝,看着潮红的脸上却勾起嘴角像是嘲笑。奥斯汀扯开艾贝尔的腿到最大压在床上,柔韧不佳的艾贝尔因筋骨拉伸的撕裂感弹起,精液随着淫水从一指宽的穴口流出。
“被药昏了头,还是这么喜欢和我作对。”
奥斯汀咬开一管新的药膏,“这么不服输,就来看看是你把老子的精液吸没,还是先被老子艹没水。”
药管堵住后穴,大量冰凉的药膏和精液混在一起又流回深处,热浪再次冲击艾贝尔的意识,内里的灼热像要燃尽五脏,他的腿紧紧环住奥斯汀的腰,濒死求生般想把自己融进奥斯汀的身体,最后意识失去时,是奥斯汀势在必得的一笑。
暴雨将来,天气闷热。门口的两个混混打扮的护卫用纸堵着自己耳朵,抬手看了下时间,已经过了正午,屋内的声音才停歇。
这种贫民区的廉价铁皮房子完全不隔音,药物支配的艾贝尔没有意识控制,奥斯汀更是在了解他身体各处敏感点后故意让他浪叫不停。
两个保镖早就按耐不住,想值完岗去肉场找乐子。现在更是满脑黄料,荤段子不停。
“那小子看着瘦瘦弱弱,真扛操。就老大的体力,我都怕把他操死在床上。”
另一个男人点了根烟,冷笑一声“估计一会就让我们去收拾尸体了,老大头上的伤里面那小子打的。估计就是因为这事。”男人叼着烟作了一个抽插的动作。
“看不出还是个烈的,真上了老大的床还不是服服帖帖地伺候老大,我看叫得比肉场门口的招牌还骚。”
男人摆了摆手,声音压得更低,“今晚地下城缴得那批货,老大带进去了两支。”
另一个男人震惊地说不出话,看着紧闭的门犹豫开口,“老大下手……”
随后又像想到什么,“这世道当个卖屁股的男妓也不容易。我弟弟也就这么大,当年欠了钱,要不是跟了老大”
另一个男人一把捂住他的嘴,烟慌乱中掉在地上,小声呵斥“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鸡巴进脑子里了,里面那个不是你弟弟,别可怜他,你是不是忘了凯尔怎么死的,你死了,你弟才是真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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