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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邀请?”
段闻笙两根手指夹着oga递来的房卡。
“嗯,温殊衍副会长让我交给您,应该是有事要商谈……”面前的oga声音越来越小,因为alpha不加掩盖的直白注视含羞低下了头。
“喔——”玩味似的拖了个长音。
突然想起来,“段闻笙”可是个沉稳谦和的绅士。于是他又在后面补了一句。
“我知道了,多谢这位小姐。”
他端着一杯香槟,一路心情愉悦。
耳边传来宴会上的圆舞曲旋律。
今天可是他重见天日的第一天,难怪他对那些可憎的爱慕者们都和颜悦色。
跳支华尔兹?
人生中最美好的一天,的确应该好好庆祝一下。
脚步随音乐声缓缓起伏。
——可惜,根本不会跳。
哈哈。不过今天真是个好天,连阳光都没有这么刺眼。
他在心里想。
段闻笙站在酒店房间玄关处,从这望过去,房间内一片漆黑。
啊。
如果这个叫温殊衍的人在今天给他来了个迟到的愚人节快乐,那他就死定了。
段闻笙打开了灯。
哦,睡着了啊,不是耍他。
温殊衍侧卧在整洁的大床上,柔顺的长发把他的脸遮了一大半。应该是刻意把外套脱掉了,只剩下的单薄衬衫把他映得很纤瘦。
睡得那么安稳。
这应该是个oga吧,大半夜把一个alpha喊进房间,还这么不修边幅,也不怕哪个变态对他动手动脚。
比如他。
他原路走回门口,拉开房门猛一甩手。“磅”得一声,把门摔得震天响。
睡梦中的温殊衍如愿被他吵醒。
现在没工夫趁人之危,他可是段闻笙。段闻笙是不会干出这种事的,至少这个道貌岸然的外表不会。
“对不起,关门用力了些。没吵到你吧?”
明知故问。他等着看oga的反应。
“你来了啊……坐吧。”温殊衍从床上坐起来,拢了一下头发,往床边挪了挪,示意段闻笙坐到他身旁。
虽然被人吵醒明显不太高兴,但没露出什么不悦的情绪。
嗯?
不是都说温副会长奸诈还刻薄吗?脾气这么好啊?
段闻笙顺从地坐过去,那一小片还残存着温殊衍的体温。
好香啊。
这个oga不仅长得好看,信息素也那么诱人。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
段闻笙心里默默地想。
然后他就听见宝贝尤物不紧不慢地对着他说,“闻笙,我喜欢你,跟我在一起吧。”
段闻笙被这样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实实在在干懵了。
段闻笙:啊?
他们俩很熟吗?
段闻笙仔仔细细从记忆里筛查了一遍。哦,从小就认识,这么说来也算得上竹马。估计小时候被段闻笙那张虚情假意的表皮骗得最欢的也就是他了。
那还真是挺熟。
温殊衍看他愣在那里不说话,以为对面的人不同意,刚才话音中的冷静与自持变了个样,声音故意软了下来。
“闻笙,其实我很早之前就喜欢你了,你别拒绝我好不好……”
作势用手环上段闻笙的脖子,整个人朝他贴上去。
段闻笙再一次看呆了。
手段强硬的商会副会长这是在……撒娇?
等等,很早之前?温副会长难道不是一生风流吗,这怎么还搞起纯爱了?新的情趣?
那也不该跟我吧?
话是这么说,可当oga温湿的嘴唇覆在他唇上时,他也没有推开。
很软。果冻一样的触感让他多咬了几口。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温殊衍在自己身上到处轻薄,直到oga的手一路下滑,摸到他沉甸甸的裆部。
哇,这也太大胆了。
亏他刚才还认为这个人转性了开始搞纯情那套,原来还是这么饥渴。
段闻笙好像应该推开面前的oga。但他突然不想身上的人离开。
空气里香味四溢,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很难拒绝oga的邀请,忍不住想把他摁在床上,忍不住想给他打上标记,忍不住想用滚烫的肉棒一次次进出他的紧致穴口。
直到面前的人主导似的跨坐在他身上,两股热气交叠在一起,oga红韵的脸颊在他眼中一目了然。
发情期?
啧。他被这种行为彻底逗笑了。
特意选在发情期把人半夜叫到屋里,这到底是要表白还是要强奸啊?
真是个欠操的家伙。
“温副会长,你……”他装出一副不知情的惊讶表情,但显然没装到位,那种看热闹的眼神一点也没收敛。
“什么温副会长……叫我的名字。
', '>')('”oga在听到称呼的一瞬间不满地皱起眉,几乎强硬地捏起段闻笙的下巴,强迫alpha抬头看着他。甚至还带着点威胁的意味,只是处于发情期中的oga实在没太大力气,这个动作看起来更像是调情。
可这却逃不过段闻笙的眼。他微微眯起眸,流露出危险的神色,动作上却卸了力,没脾气地任由oga摆布。
威胁吗?我到要看看待会你被我操得两腿发软哭着求饶的时候还怎么威胁我。
他被oga抵在床头,西装裤被人亲手扒开,受信息素影响的庞然大物一下子弹出。
“嗯……”
始作俑者隔着衬衫用胸口在段闻笙硬质西装布料上蹭,不断发出难耐的呻吟。他现在发烫得厉害,浑身几乎都被汗液浸湿,紧贴皮肤的衬衫下隐约能看见被蹭的挺立的粉色乳尖。
他伸手去脱自己的裤子,同时装作不经意地把自己的奶子往alpha手边送。
然后在alpha如愿揉上后故意脸红地偏过头去。
真是淫荡。
动作这么熟练,也不知道跟多少人上过床。
段闻笙一边这样想,一边不断用手挑逗。一只手在温殊衍的胸上用力揉捏,时不时还用指甲剐蹭一下跟小石粒似的乳头,在周围打转,另一只手顺着oga的动作往他的身后探去,停在汩汩往外冒水的穴口,手指浅浅在入口处抽插,偶然进得深一点,都能听到oga倏然加重的喘息。
温殊衍还坐在段闻笙身上控制着alpha。是他一贯的上位者姿态,主导权被他牢牢抓在手里,但眼神已经有些迷离了。
这不怪他意志力薄弱。无论哪个处于发情期的oga与匹配度这么高的alpha共处一室还擦枪走火,都会慢慢失去理智,温殊衍已经算很好的了。
裤子已经褪到脚下,oga撑起有些发颤的手,用肉穴对准了身下挺立的性器,透明的淫水从他穴里湿哒哒滴在身下人还没脱掉的西装裤上,洇湿了一片,显得画面无比色情。
段闻笙垂眼看着他的动作,眼眸发暗。这个oga,明明骚得不行,还非要在床上摆出一脸正经的表情。他往上坐了坐,想直起身,却又被温殊衍给摁了回去。
那人微雏着眉,或许是习惯了,用带着命令的口吻对他说。
“别动,我自己来。”
眼前这个发情oga的语气与神色跟他看见电视上商会副会长谈判时的威严样子重合。
好吧。段闻笙听话地停下了动作,只是眼中晦暗的神色像浓雾一样化都化不开。
温殊衍握着粗壮的性器,用不断开合的小穴慢慢把头部吞下,然后缓缓往下坐。
性器在穴肉中不上不下,一部分被蠕动收缩的温暖肉壁包裹,还不停有一股一股液体直直浇在顶端,煎熬得不是一点半点。
同样难受的还有温殊衍。oga以前从来没吃过这么大的东西,现在卡在他疯狂蠕动的肠道里,折磨得他快要发疯。他努力往下沉了沉身体,却因为难忍的胀痛无奈又退回去。
好涨,像是要把他的骚穴里的褶皱都完全撑开。
腿因为长时间一个动作开始痉挛,温殊衍有些狼狈地倒在alpha身前,用手撑在他的胸口才不至于完全趴上。
白皙里透着粉嫩的臀肉被他微微抬起。
不行,太大了……他不能再继续往下坐了。
可卡在穴口的巨物还是让他磨得难受。
“段闻笙……你帮帮我。”
温殊衍透着水光的眼睛焦急地望向段闻笙。薄唇轻启,说着这么诱人的话,表情上却没看出什么变化,冷淡得仿佛下一秒就能穿上西装谈判。
刚才还让他别动,这会又埋怨他不帮忙了。
这让段闻笙不禁失笑。
原来温副会长就连勾引人都是这幅模样,丝毫不在乎身下还源源不断淌着的骚水呢。什么冰清玉洁的婊子做派。
真是欠操。
他用手抚了抚温殊衍的背,优雅又紧致的肌肉线条从他手掌划过。
“别担心,宝贝。”
“我会帮你的。”
或许是“宝贝”两个字让温殊衍微微愣神,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宽大的手锢着他的臀部,微微向上一托,然后重重往下摁。
“唔!”
“噗嗤”一声,可怜的小穴被肉棒无情贯穿,稀稀拉拉的黏腻体液从交合处被挤压出来,流到两个人身上。撕裂般的疼痛和摩擦产生的快感一同袭来,很好地填充了发情期饥渴的淫穴。
硕大性器头部直捣生殖腔入口的肉环,最私密的部位被人侵犯的酥麻快感如电流传遍全身,最终在他的大脑炸开。
“哈……啊……!”
整个肉穴都开始剧烈收缩,肠肉颤抖个没完,狠狠夹住刚进来的不速之客,滚烫的骚水从他生殖腔里没完没了的喷出,一大股全洒在敏感的龟头上,害得alpha“嘶”了一声。
微微的酸胀从小腹处传来,却敌不过
', '>')('高潮中极致的爽快,被发情期折磨的紧绷神经在此时难以维持思考。
而温殊衍大口喘着气,身体彻底软了下去,无力地趴在段闻笙胸前,面部潮红,眼睛失神看向不知道哪里,睫毛轻颤,有种被侵犯的淫乱。
他竟然就这样被干到潮吹了。
oga被强烈的快感弄得直不起身。
就着这个姿势缓了好一会,他才努力撑起胳膊,指尖掐着段闻笙的手臂,留下一道红痕,用带着愠色和泪光的眼睛恼怒地盯着alpha。
“段……嗯……段闻笙……你怎么……”
霎时间,带着侵略性的龙舌兰信息素在空气中炸开,温殊衍又开始颤颤巍巍地流水。淫荡的身体被刺激得不行,一下子又瘫回去。这次被alpha及时捞了一把。
“对不起,是我太心急了,弄疼你了吧?”
是疑问句,但是根本没打算给人回答的机会。
他还在那有恃无恐地装体贴。
状似亲昵地把人揽在怀里,手指轻轻擦去oga眼角溢出的一点泪渍。
“嗯……”
温殊衍在面前人熟悉的温柔下回了神,也意识到自己刚才太凶了。
好像是不应该跟喜欢的人这么说话。
他把头埋进段闻笙侧颈,服软似的蹭了下。
“慢点,疼……”
呵。看到了身下种种的alpha一清二楚。
要是换作以前,段闻笙肯定会出言安慰,然后细致又温柔地让身下过于敏感的人一次次到达顶端。
可他现在不会。
什么疼啊,分明是爽到无法自控了。
恶劣的本性根本藏不住,刚才的零星一点温柔仿佛耗尽了他所有耐心。表面掩盖的柔情消耗尽了,剩下的就是如同死水一样的肮脏与顽劣。
“可是……你也很喜欢,不是吗?”
露出了一个跟他衣冠楚楚的外壳丝毫不相关的笑。
……什么?
段闻笙在床上原来是这个性格吗?
温殊衍一瞬间有点茫然。
段闻笙托着身体发软的oga,一只手拎着他的后颈,把他整个人提了起来,不太轻柔地把他从自己身下扒开。
他们的下身还紧紧交合着,刚高潮后的穴肉忘我地吸吮着男人粗壮的性器,一点轻微的振动就能产生不小的摩擦,更何况是这么大幅度的移动。
“唔——”
温殊衍失声低呼。
每一处肠壁都被研磨的快感铺天盖地袭来,但快感过后,强烈的空虚却占据了身体。
好痒,里面好痒。
发情期带来的折磨不容忽视,烈酒气味的信息素趁虚而入,浸泡着他本就因为发情而脆弱的神经,酒液在他的大脑滋滋作响。
他快要热疯了。奈何alpha在过分的动作后又不解风情地停了下来。
手心上全是汗,温殊衍还是被过激的欲望征服,主动晃动起纤细但紧实的腰肢。
细微的呻吟从他唇缝流泄而出,勾人的语调像小猫似的磨蹭alpha的耳膜,让本就挺立的肉棒又胀大了一圈。
突然,狰狞的性器擦过肠道中一个凸起的点,温殊衍慌乱地惊呼一声,腰一下子就塌下去,脸上的潮红更加明显。大腿根颤抖的厉害,他再也使不上劲,一下卸了力完完全全坐下去。
alpha感受出了异常,随即就着他下坠的力狠狠一顶。肉棒直直进到了最里面的部位,那个敏感到不堪一击的生殖腔宫口。
发情期的小穴格外湿热,软糯的嫩肉粘人地缠在他的肉棒上,把他整根包裹在淫靡的温床。
他能感觉的到,oga的生殖腔在青涩地讨好着他,湿软的入口有着比其他地方更烫人的温度,现在正在小幅度张合,邀请似的吸吮着已经进来一点的头部。
就算身体这么用力的讨好,眼前高高在上的oga可有着跟他的骚穴截然相反的态度。
嘴唇微微颤动,他不顾身体软绵努力地把自己的臀部抬高,让已经进去一点的性器从过分敏感的生殖腔里拔出来。
柔软的宫腔刚吃进去一点,龟头溢出的一点点精液让贪婪的肉环不愿意轻易放手。腔口随着oga起身的动作微微拉长,不舍的吸住那个能让他异常舒爽的巨物。
脆弱的宫口被逐渐拉长的感觉刺激得温殊衍快要失去理智,眼眶里积攒的眼泪一瞬间尽数涌出,冷汗与泪水同时从温殊衍的脸颊滑落。
“等等,先别……现在先……”
他皱着眉,刚刚流下的难忍的眼泪好像只是摆设,饥渴但又抗拒的表情在他冷艳的脸上一览无余,求助的目光转向面前的alpha,示意他听自己指挥不要轻举妄动。
可惜他求错了人。
他不知道自己半威逼半求助的眼神有多么勾人,更不知道他此时的抗拒能让眼前这个alpha多么叛逆。
“先别进生殖腔是吗?”
他动
', '>')('作轻柔的擦去温殊衍额角的汗珠,表情满是怜爱,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这个连长发都被打湿的口是心非的漂亮尤物。
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笑,手威胁似的捏住oga的后颈。
“我不——”
危险的话语从耳边传来,低沉的声调如海妖的歌声一般魅惑,而内容却让他惊出一身冷汗。
还不等温殊衍反应过来,段闻笙猛地一个翻身,两个人体位互换,oga被死死禁锢在了身下。
滚烫又硬挺的肉棒在oga的小穴里转了一圈,狠狠研磨着娇嫩的肠肉。
“你……呃嗯……!你干什么!”
带着恼怒的话音响起,温殊衍用尽全身力气一脚踹上段闻笙的腿。
没踹动。
段闻笙紧扣着温殊衍的手腕,低下头凑到他耳边。
“温殊衍,你这样让我好伤心。”他故意这么说。
伤心?
温殊衍还没释放心中的怒火,他怎么就没想到段闻笙在床上是这样一副的模样?虽然确实很爽,但总是被人冒犯和忤逆的感觉让他从内心生出一种不悦的羞耻感。他冷着声质问面前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的alpha。
“难道不是你太……”
太过分。
话还没说完,就被颤抖的呻吟堵住。
alpha下身用力一顶,重重碾过肠道里那粒让温殊衍欲仙欲死的凸起软肉上。
温殊衍两眼泛白,哆哆嗦嗦地扣住他的脖子,不知道是要把他推开还是抱紧。
如愿看到了令人满意的反应。
alpha也不再掩饰,一下下在oga紧致的小穴里疯狂冲撞,每一下都对准了敏感点,像是对他刚才出言不逊的惩罚。
饥渴难耐的身体根本不管主人此刻有多么生气,敏感的穴肉再次攀附上来,生殖腔周围的软肉又开始噗嗤噗嗤地喷水。所有不满的话都溺在了破碎的嗓音中。
段闻笙似乎是玩腻了戏弄他的游戏,空气中弥漫的龙舌兰信息素终于没有顾及地露出水面,像是一个危险的陷阱,不经意间收网,慢慢将他围住。
让他无路可逃。
“啪啪”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回响,刺激着oga脆弱的神经。alpha顶得很重,每一下都直捣花心,像只恶劣的野狗,不顾一切的撕咬到嘴的猎物。
oga带着水光的唇轻微开合,急促地喘息,一点涎液从嘴角滑落,而身下的人却没有精力管这个,只是露出迷离又难忍的表情,睫毛都不住颤抖。
理智在高契合度信息素的强势围攻下彻底燃尽,原先绷着的名为冷静的弦终于不堪重负,断的彻彻底底。
“啊……哈嗯……太,太快了……”
“慢……唔……!”
他只能这样发出一些无意义的音节,想说的话在持续不断的浪叫中根本连不成句。
oga的眼尾越来越红,眼泪不断线地往下掉,整个人像是被操熟了,浑身上下的皮肤都泛着暧昧的粉色。
淫水再一次从被狠狠开拓的嫩逼喷溅出来,大有再一次高潮的架势。
温殊衍爽得有些喘不过气,理智早就在激烈的冲撞中灰飞烟灭。
再这么下去,他会被干死在床上的。温殊衍想。
没有任何办法,灭顶的快感还在继续积攒,温殊衍没法做过多的思考,所幸孤注一掷,搭在alpha脖颈上的手用力向下一拉,主动用潋滟的唇凑近alpha嘴边,然后狠狠用唇堵住。
交换了一个缠绵又激烈的吻。
alpha被他的主动打得有些猝不及防,下身的动作一滞。
果然有用!
温殊衍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唇齿刚刚分开,他就迫不及待地再一次贴上去。
alpha也很好地回应着这个亲昵的吻,隐约中,他听到上面的人轻轻笑了一声。温殊衍也跟着有点放松了下来。
既然这个方法有用,那不如……
突然,alpha把肉棒从嫩肉中微微抽离,在温殊衍暗暗松了口气时蓄力向前一撞。
肉棒进入的角度很刁钻,像一把锋利的剑刃在他柔软的体内横冲直撞,最后直直捣向生殖腔的肉环。温殊衍毫无防备,一下子被他顶弄地扬起了白皙的脖颈,形成一道优美又性感的曲线,惊恐的呼喊被alpha嚣张的吻吞掉,来不及咽下去的口水流到他的下巴上,淫靡又色情。
可怜的宫腔没有任何准备地被alpha的利器撞开,痉挛似的不停颤抖,再一次开闸般往外泄出滚烫的骚水,肠肉没完没了地大幅度收缩,再也忍不住了,“噗滋”一声达到了顶峰。
“呜……”
oga颤抖着第二次迎来了高潮。这次不仅是后面喷水,就连前面粉嫩的阴茎也乖巧地昂起了头,在颤颤巍巍喷射了几道白浊后慢慢低了下去。
“呜……顶到了……好大……”
“呜……啊……要被操坏了
', '>')('……”
这完全是oga被操爽了后无意识的呢喃。
段闻笙看着眼前这个被肉棒彻底操开了的人。他哭得满脸是泪,几缕发丝粘在侧脸上,爽得眼球止不住往上翻,清冷的脸上露出十分淫荡的表情。
高贵冷淡的副会长,他知道自己在说这么放荡的话吗。
还是说,这其实才是他的真实状态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对每一个床伴都这么说。
想到这,段闻笙来了兴致。
他掰过oga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脸,带着诱导的意味温柔出声。
“宝贝,看着我。”
“我操你操得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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