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欲睡,无精打采,低头时还差点暴露了“绝对领域”,一个昨天被他肆意开疆扩土的地方。
骆酒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
明明已经想好要‘信息素提取’,但池意一主动,他立马理智全无。可以说这十几年来,他从未像昨天那样,对一个Omega产生那么强烈的占有欲——想要完完全全占有他、标记他,让他全身都是自己的气味。
……这么直白又恶劣的占有欲,不是疯了又是什么。
啧。
看来小葡萄肯定是被吓着了。
不然能一晚上没睡好?
不过说起来他昨天晚上也没休息好,睡下后总觉得怀里空落落的,该抱个什么软软香香的东西才对!
“骆哥,要我帮你去检查课间操吗?”此时广播里已经奏响了《运动员进行曲》,陈曜披上校服外套,看向骆酒,“要是你不放心池意的话。”
其实陈曜并不知道骆酒临时标记了池意这件事。
“什么什么?骆爷不下去吗?”谢庭辞话听了一半,好奇地回头,“唉,我也想体验一把检查别人穿没穿校服的感觉!”
“去你的。”骆酒手拍上谢庭辞的脑勺,又把蓝色文件夹递给陈曜,“谢谢了。”
“客气了骆哥。”陈曜接过。
“……不公平啊!明明我才是跟骆爷从小长大的!怎么他对你这么好!”谢庭辞沧桑地揽住陈曜的肩,随着大部队往教室外走去。
很快教室里就只剩下趴在桌上补觉的池意和假装翻书其实在看池意的骆酒。
“没心没肺,睡得还真香啊。”到底骆酒没忍住,长腿一跨,坐到了宁荣的位置上,侧头看池意——
池意的睡颜跟他人一样,恬淡乖巧,又卷又翘的睫毛被阳光照得暖乎乎的,骆酒心里若有所动,鬼使神差地伸手碰了上去。果然如他所料,睫毛颤了颤,划得他指尖一痒,而后惺忪的小鹿眼微微睁开,池意声音里浸满困意:“……哥……怎么了……”
骆酒轻咳一声,然后假作不耐烦道:“看你不舒服,要不要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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