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说啊,我保证一个字都没提。”唐世荣道,“但是以前咱们经常一起玩的那拨人,不知道怎么就知道你要和严修济结婚了。”
周子轶道:“知道就知道呗。严修济发了不少请柬,圈子里都知道了,传到以前认识我的那些人耳里不奇怪。”
“反正,不少人说你闲话。”唐世荣看看他的脸色,继续道,“说你冲着严修济的钱去的。”
周子轶乐了:“也没说错啊。”
唐世荣道:“子轶啊,你这么和我说就算了,和外人千万不能这么说啊。”
“我知道。”周子轶眨眨眼,“严总知道我的情况还和我结婚,说明对我是真爱——够标准不?”
“可以是可以,就是……”
“什么?”
“你还记得谢菲尔德吗?”
“……哦。”周子轶道,“那个在趴体上自带三个女伴还非要找我打桌球,一局一千刀的傻X。”
“嗯,就是那个傻X。”唐世荣道,“有人说他也知道这件事了,还说早知道你能……被bao养,他就找你开价了,一年一百万刀。”
“啧,严老板不来真的都能给我超过这个价,他倒是想得很美。”周子轶道,“不管他。我当初再落魄,都没找他借过一分钱,就是因为他看我的眼神太恶心了。我要是真的为了钱和他……不如跳桥算了。”
“亲,你别老是跳桥跳桥的好吧?吓人!”唐世荣打断他,“我也就说给你听听,给你做点心里准备,你看我理会这帮势利眼吗?他们对你避之不及,万一以后我也怎么了,估计对我也不会念什么旧情。”
周子轶看着他,冒出一句:“唐哥,我只有你了。”
“卧槽,你别讲这个,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唐世荣搓搓手臂,“我也不想给严修济戴绿帽。”
周子轶哈哈大笑。
唐世荣又道:“不过,你没有想来真的对象,严修济可未必没有。”
“……啊?”周子轶感觉听到八卦了,追问道,“谁啊谁啊?”
唐世荣想了一下形容词。
“他的一个发小,现在在国外念博士,算是……他的白月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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