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看着有点钱,但是流转的资金真的不多,不知道他想怎么弄钱,我就怕他跑出去借钱,回头投资失败了,钱没挣到再欠一屁股外债。”柏英沉浸在愤怒里,继持续暴躁:“现在开店哪有那么容易,之前脑子抽了跑去开火锅店,没坚持半年就倒闭了,这才老实了一年,又琢磨开美容院,跟他说也不听,我现在就不能回家,一回去就想拿扫帚抽他。”
“咳咳,柏英你冷静一下,一定要维持住你高冷仙女的人设。”林数放下手里的饮料,坐直身体劝道:“美容院和餐饮店又不一样,老邝干这行有十多年了,既然想这么做,一定不是头脑发热。”
“但是现在实体经济哪有之前那么好了,你看这家咖啡馆,去年这个时间来都不一定有座,现在呢?整层楼就咱俩。”柏英则继续持悲观态度:“经济下行,成本走高,现在开店这不找死嘛。”
“嗯……”林数一个生活简朴的小教授,加之最近谢铭山收入暴增,低欲望高收入,活的再滋润不过,一点没感受到柏英口中的经济危机,十分乐观:“但赚钱的也不少,不要这么悲观嘛。”
“那让现在去开店你开不开?”柏英翻了个白眼,质问道。
“那肯定不开。”林数立刻不鼓励了。
笑话,钱放在银行买理财不好吗,干嘛要拿去开店,风险那么大。
“所以说,你就是火没烧到你家房子,站着说话不腰疼。”柏英面无表情地嘲讽道。
夜里十二点,林数窝在被子里半梦半醒间听到谢铭山进门的声音,闭着眼含混道:“今天回来的这么早?我还以为你得两三点才能回来。”
“因为今天没和客户出去。”谢铭山站在衣柜旁边,一边将脱下来的外套挂在衣架上,一边说道:“是邝同安约的我。”
邝同安?
林数原本睡得迷糊,听到这个名字之后脑子过电一般一激灵,顿时清醒了。
“他找你干嘛?”林数警惕地问道。
“呃……”谢铭山思索了一下,说道:“想找我做生意,我先去洗个澡,等你给你细说。”
谢铭山说完就出去了,只留下林数眉头一皱:哦豁,火烧到自己家房子上了。
谢铭山洗完澡,一路小跑冲进被窝抱住林数,皮肤上的水珠蒸发带走了热量,林数被冰得打了个冷颤。
“哈哈哈哈。”谢铭山恶作剧得逞,笑得非常开心。
“你是不是喝酒了?”林数见怪不怪地问道。每次谢铭山一喝了酒,就会变得很幼稚。
“一点点。”谢铭山比拿拇指与手指比出短短的一小段距离,试图证明自己真的没喝多少。
“就知道是这样。”林数叹了口气,反手揪住谢铭山的脸扯了扯,说道:“你给我老实交代,是不是被邝同安忽悠着要去开美容院?”
谢铭山一愣,喝过酒后大脑的思考慢,片刻后才反应过来:“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