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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一开学，织锦因为中考的超常发挥而被分到了江海一中所谓的实验班。

因为不能明面上用快慢班来区分学生成绩，于是演变出了很多各种各样的别称。

考入江海一中的学生按照中考成绩排序，前40被分进实验班，织锦堪堪排在法，但本来就有跳蛋塞在穴里，对他这种雏儿来说已经足够。

快感源源不断，织锦舒服地从喉咙里发出细细的哼声。

“恩……好爽……哈——”仅剩的理智让他还知道控制自己的音量，但隔着裤子弄了许久，他已经渐渐有些不满足了。

但从没有自己弄过，甚至在平日里也有意无意排斥这方面的东西，织锦有些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双腿不自觉地合拢又分开，始终没有达到的高潮让他烦躁不堪，手上的动作没了轻重，声音有些控制不住了。

“呜……难受……”他咬着唇，无法抵达顶峰的感觉让他整个人都难受了起来，浑身发烫却找不到纾解的地方。

就在这时候，他的手被轻柔地拿开，织锦慌乱地睁开了眼，看到了自己的脸。

“素……”他想说话，顶着他的脸的素玉流嘘了一声，眸色温柔地看着他。

被自己的脸这样看着，还是在这种情况，织锦有种羞耻的感觉，不敢面对地别开了脸。

素玉流轻笑一声。

发生这种离奇的事，他倒是适应良好，也没有自己的秘密被人知道的惊慌。

只不过当务之急，是先帮帮织锦。

自己的身体如何他当然最清楚，他从不躲避自己的欲望，甚至还会刻意去追求满足自己欲望的方法，所以才会在睡觉的时候往自己花穴里塞跳蛋。他的身体很习惯这种绵长持续的快感，这也导致他不能光靠跳蛋就高潮，还需要其他的一些刺激。

素玉流的手从织锦的裤腰探进去。其实他一般睡觉的时候是不穿内裤的，但是晚上性致来了塞了跳蛋，怕弄湿睡裤和床单，他才穿上了内裤。

内裤是棉质的，透气性和吸水性都很好，穿在身上也很宽松舒适，这会儿被勃起的阴茎顶起一个弧度来。

素玉流的阴茎只能说是正常尺寸，算不上大。但双性人大多数靠下面的花穴获取快感，阴茎大不大的反正也用不到就是了。

虽然用着陌生的身体，但动作还是熟练的。素玉流的手指轻巧地从内裤边缘伸了进去，那两片花唇已经是软烂无比湿淋淋的了，他毫不费力地就戳开了一条缝，找到了尚且藏在其中的花蒂。

才刚碰到，织锦就细哼了一声，整个人愈发软了起来。

像一道刺激的电流在全身蔓延，紧接着的就是素玉流轻柔但持续的刺激。

小巧的花蒂愈发硬挺，带给织锦的快感也越来越多。

素玉流时快时慢，间或用指尖轻抠，那一瞬的快感最为激烈，织锦已经有点站不住了，他不由自主往前靠在了素玉流身上，头埋在对方颈间。

素玉流一只手在织锦腿间揉弄他的花穴，另一只手拦住织锦的腰，让他不至于站不稳。

被环抱被温柔呵护的感觉实在是太好，织锦压不住喉间的呻吟，从唇齿间溢了出来。

“唔……好舒服……”

自己的声音被织锦的语调说出来，带了点小猫呢喃的撒娇味道。

素玉流手上的动作愈发温柔，绵长持续的快感让织锦整个人像是泡在了温泉里，爽得头脑一片空白，只知道细细呻吟，还会小幅度摆着腰去蹭素玉流的手。

花蒂被辗转捻弄，加上穴里还在不停跳动的跳蛋，足够的刺激终于让织锦抱着素玉流抵达了高潮。

一阵天旋地转，连素玉流都眼前一黑，等神志恢复，织锦发现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

素玉流还是刚才的姿势埋在他怀里，而他的手还在素玉流的腿间，指尖被柔嫩的花唇包裹，软滑湿润的触感让他下意识动了动手指，听到耳畔传来素玉流因为他这一下刺激而发出的呻吟，织锦连忙收回手，往后退了两步。

素玉流脸上是刚高潮过的餍足，双眼微眯，还含着一抹春意，看起来十分色气。

织锦感受着手指上仍残留的湿意，侧着脸不敢看素玉流。

“对……对不起！”他扔下一句道歉，匆忙打开盥洗台上的水龙头冲了冲手就低着头走了出去。

素玉流也没喊他，知道织锦现在应该脑子混乱得不行了，只是——

他感受着腿间的潮湿黏腻，以及刚高潮过的余韵，有种被拔吊无情的错觉。

素玉流脱下衣服取出还在花穴里工作的跳蛋，重新洗了个澡。

等他一身清爽出了浴室，就看到织锦躺在床上面朝着墙呼吸平稳，不知道睡了没有，但素玉流也没有再说话。

毕竟总要给人一点对面现实的时间。

江海的军训安排在高一第一个学期末，所以开学第二天就要开始做上课准备了。

课表和时间表被素玉流拿来贴在了布告栏，一群学生围着看完，发出了哀嚎。

一天上午四节下午四节，加上自习课一共九节，晚自习还有三节，一直上到八点半。这样的课程安排让在初中悠闲惯了的学生都有些接受不了，但高中和初中的压力毕竟不同。

好消息是，江海规定的睡觉时间是晚上十点，也就是说，八点半晚自习结束之后，有一个半小时的自由活动时间，在这一个半小时内，只要保证不出学校，不管是在教室学习还是提早回宿舍睡觉都随便。

十几岁的少年正是精力充沛的年纪，八点半怎么可能睡得着，江海原本的用意是让学生们有更多自由学习的时间，但肯定会有人趁这时间干点别的。

第一节课是英语，上课铃还没响，老师就到了，可能符合大多数人对英语老师的刻板印象——穿着时髦，明艳动人。

“helloeveryone。”她笑着用英语打了招呼，然后转用中文，“我叫时菱，同学们叫我时老师就好了，今天第一节课大家可以放松一点……”

她的声音也很好听，说起英文来十分悦耳。

素玉流坐在座位上，桌面摆着英语书，微微侧头去看织锦。

织锦低着头，英语书翻开到目录，一副很认真的样子在研究。

素玉流早上起床的时候，织锦就已经不在宿舍了，很显然是为了躲他早起了。

要不是一定得来教室上课，素玉流估计织锦还能躲。

他也没急着找织锦说话，教室里人太多，一晚上也不足以织锦想开。

第一天的学习压力并不大，老师们都走了个过场，主要目的是互相熟悉一下。

晚自习也没什么任务，班主任在讲台上坐了一节课就走了，氛围说得上轻松。

八点半的下课铃一响，织锦就收拾了桌子绕过素玉流走出了教室。

素玉流看着织锦的背影，感觉时间也差不多了，和相熟的同学去学校里的小卖部买了点零食坐着聊了会儿天，素玉流也回了宿舍。

浴室的灯开着，是织锦特意给他留的。

素玉流进浴室很快洗了个澡换上睡衣，走出来的时候明显听到织锦的呼吸声都停了一瞬。

他暗笑一声，走到了织锦的床边。

宿舍里没有开灯，但是浴室的灯光还是照了一点进房间。天气有些热，虽然宿舍有空调但织锦没有开，就只在腰间盖了一条小被子，感觉到素玉流走到旁边，他放在小腹上的手都僵硬了。

“织锦。”素玉流随手把椅子抬到织锦床边坐下，低声说，“我们聊聊。”

织锦没有说话还在装睡，素玉流却不需要他给出回应，自顾自往下说。

“如你所见，我也是双性人……”

和织锦相比，素玉流要幸运太多。

素家是本地的望族，素玉流的父亲是家里老幺，上面两个兄长成熟可靠，他只需要享受自己的生活就好了，然后他认识了素玉流的“母亲”。

素玉流的母亲韩瑜也是一位双性人，对外的性别是女，所以当被素家老幺素长天追求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是拒绝。

他不想谈恋爱，不管是男是女，但是对方的攻势太过猛烈了，他只能坦白自己的秘密。

没让他太过意外，知道他是双性人的素长天大受打击，失魂落魄地走了。

但他没想到的是，没过几天，素长天又回来了，并且展开了比之前更猛烈的追求。

他说他不介意，双性人又怎么样，他喜欢的是他这个人。

韩瑜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双性人在当今社会的处境很糟糕，有不少人会因为猎奇的心态而去追求那些公布了性别的双性人，但追到手之后大多数都没有好下场，他怕自己也是其中一员。

但是素长天太真诚了，最后韩瑜还是忍不住相信了，和素长天谈起了恋爱。

之后就是很顺利的见家长结婚，素家也都知道韩瑜的身体情况，但他们不介意。

素长天的两个哥哥都已经结婚生子，传宗接代的压力并没有给到素长天。

双性人是很难生育的，所以当韩瑜发现自己怀孕，整个素家都震惊了，把韩瑜当成了一级保护动物，生怕他受一点伤。

素玉流的出生不是很顺利，很少有专门为双性人准备的产科医院，素家花了大价钱才找到了几位有双性人接生经验的医生。

但韩瑜的产道不够宽，双性人剖腹产的话恢复又太难，很是折腾了一番，才生下了素玉流。

发现素玉流是双性人的时候，韩瑜很崩溃。尽管素长天跟素家都不介意他双性人的身份，但他自己内省深处却总还是觉得双性是畸形，而他把这样畸形的身体遗传给了自己的孩子。

幸好素长天一直陪着，素家的人更是因为素玉流是双性人而对他宠爱有加。

素玉流是在爱里长大的，他从小就知道自己身体的与众不同，但他不会因此感到自卑。他知道要掩藏自己的秘密，但除了这一点，他和普通男生没什么不同，甚至因为出色的外表而格外受欢迎。

初中的时

候，素玉流第一次因为春梦夹腿而高潮，他对这样的感觉很陌生，于是找到了韩瑜。

韩瑜对他进行了很全面的性知识开蒙。说句不好听的，双性人的身体就是为了性而生，天生就会追求快感。如果过分压抑，反而会对身体有很大的损伤。

素玉流的第一个玩具是韩瑜买的，很小巧的一颗跳蛋，被装在粉色的盒子里送到了他的房间。

有欲望就去满足，这是素玉流从小就被教会的一件事。

“……所以，是双性人并不羞耻，有欲望想爽想高潮自然也不。”

素玉流把话说完，低下身子靠近了织锦。

织锦睁开了眼，在昏暗的灯光下和素玉流对视。

他能看到素玉流眼中过分温柔的神色，也明白为什么素玉流要说这么多，只是从小到大的遭遇让他无法像素玉流一样接受自己身体的与众不同。

看出他还在逃避，素玉流也不再多说。

“时间也不早了，该睡觉了。”素玉流站了起来，“晚……”

他的晚安还没说完，就被织锦拉住了手。

“可以教教我吗？”织锦的声音很小，还隐约带着点不安。

素玉流犹疑了下，不确定他说的是什么，又重新坐了下来，看着织锦。

像是从他的目光中汲取到了力量，织锦坐了起来。

“教我怎么让自己爽，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