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生急的不行:“外面的丑闻闹到现在都没个好转,您又不出来澄清,不知情的小股东们肯定都纷纷抛股!结果股票全被恶意收购!杨诚那挨千刀的王八蛋您到底啥时候去收拾他啊?再这么下去恒居没几天就会垮了!魏总!您咋就不急呢?!”
魏砚抿了抿唇,沉声道:“行,我知道了,我尽早回去。”
等挂了电话,他有些烦闷的靠在廊檐下的柱子上,长睫垂下,掩去了那双琥珀色瞳孔中一闪而过的晦暗!
“大侄子,你可真会找地方躲清净,找死我了!”谈凌寒忽然从廊檐另一端急吼吼的跑过来,然后一把将手肘搭在魏砚肩上:“我妈太能唠叨,耳朵都起茧了!”
“有烟吗?”
“烟?有啊。”谈凌寒疑惑道:“你不是不抽烟吗?”
魏砚颇为冷淡的睨了他一眼,不说话。
谈凌寒倒也不多问了,慢悠悠的递了根烟给他,自己也叼上一根,边点边含糊不清的问:“公司里又出问题了?看着你那张卷土重来的万年冰山脸,连我都觉得闹心的慌。”
“小叔......”魏砚迟疑道:“我这样孤注一掷......是不是错了?”
谈凌寒故作深沉的思索片刻,继而挺不厚道的发笑:“自己的事情你自己考虑好就行,问我有个屁用!走吧,快开席了,省得我妈找不到人又要念叨。”
魏砚一言不发的转身往回走。
两人掐着时间回了客厅,恰好赶上魏建荣盼咐厨房开席。
毕竟都是日理万机的人物,光是一分钟的进账都不可估算,抽出空来给他祝寿已然算给足了他面子。
怎么个坐法必然讲究个身份地位,魏管家早把事情提前安排的井井有条。
魏砚在外身份高,但在家族里只能算小辈,识趣的坐了次席,也抱了吃几口就离场的意思,黎生一个电话打过来,他早没了在这里多耽搁的心思。
宴席上觥筹交错,推杯换盏定然少不了,酒过三巡后酒劲上了头,气氛倒比先前还高涨了许多。
时间一分一秒的跳到了下午一点,一场寿宴终于在热热闹闹中接近了尾声。
变故却出的猝不及防!
某位客人大概是真暍高了,不仅一脸红光满面,脚下还打起了飘,笑着起身客套了几句就打算告辞,拿出手机估摸着是给司机打电话,结果也不知道在手机上看到了什么,一脸红光霎时褪尽!变得惨白惨白的!甚至连手机都掉在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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