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清莲哭着挂了电话,她的思路歪到了十万八千里远,陆耀辰让她好好对待感情,她却只关注陆耀辰说没有资格。
余清莲哭了好一会儿,云月玺也打电话过来。
余清莲压抑着哭声,她得看着云月玺声嘶力竭地哭,不管怎样,在这段感情里,云月玺才是彻头彻尾的输家。
余清莲道:“月玺,你怎么了?看起来心情不大好。”
云月玺冷酷道:“你约我去吃饭,为什么到了地点是陆耀辰?”
余清莲见她果然受了刺激,紧张地抓着床单:“我……我也是想你和陆耀辰和好,月玺,怎么了?陆耀辰难道又拒绝你了?”
她把话中的重点放在一个“又”字,等着云月玺崩溃大哭。
“我觉得你可能脑子有问题。”云月玺不只没有哭,反而大骂余清莲,“我和他之间的事情,你配掺和吗?我和他青梅竹马,家境相当,不管在不在一起,也轮不到你撮合啊,你为什么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余清莲又被插了一刀,她恨得发狂,为什么?
之前云月玺从来不会拿她的家世说事,反而小心翼翼避开,为什么现在云月玺这么恶毒。
余清莲艰难地咽下这口气:“……对不起,我下次不会了,月玺,这次陆耀辰拒绝你了吗?他是不是又说难听话了,才惹得你这么暴躁?”
云月玺道:“他能说什么难听话?我怎么觉得你巴不得陆耀辰说难听话刺激我?”
余清莲险些被戳穿,不自然道:“怎么可能?”
她有些委屈,她说话习惯了迂回示弱,将自己放在弱势地位,那么自己没理也会变得有理。云月玺现在却字字句句打直球,让余清莲难以招架。
云月玺冷笑一声,似乎蕴含着无尽嘲讽:“你知道吗,今天陆耀辰居然给我暗示他喜欢一个小明星,那真可笑,一个小明星,玩玩而已,陆耀辰以为我会妒忌,我只会觉得好笑,不知道是哪个小明星,被白白玩弄了,又进不去陆家的门。”
余清莲的心落到谷底。
明明是夏天,屋子里的空调开到二十多度,余清莲却忍不住裹上被子。
她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谁知道呢。”
云月玺听着她粉饰太平,她对于家世门第并没有任何偏见,修真者不看容貌、不看门第,在修真路上,众人都是一样的。
天道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意思就是在天的眼中,万物都一样。
她之所以这么刺激余清莲,一是为了让余清莲心生愤怒,不断出昏招,二则是当初余清莲如何以原身的痛脚来刺激原身的,她现在就怎么还给她。
余清莲想了想,终于憋不住了:“月玺,你能不能每次不要拿家世来说话?我也来自普通家庭,你这样,我会不高兴,我们不是朋友吗?你应该考虑到我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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