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画甚是意外,没有想到凤君晚竟答应了,当下上前致谢,这一声谢倒是真心真意的。
一事归一事,她分得很清,自然不会因为他这“举手之劳”而放弃查他,她断定近日这些事,与他凤君晚少不了干系。
凤君晚负手而立,阳光在他深眸中微闪了淡淡金光,整个人光华万千,令人迷醉,惹来围观的姑娘低低惊叹。
“走了罢。”凤君晚冷冷转身钻入马车。
正好云成雨与莫桑出了来,众人等一并上马车向城北而去。
到那余远家更是一无所获。
年画的直觉,觉得这里的一切像是被人提前处理干净了似的。
这一行无甚收获,但让凤君晚做了件好事,年画还是觉得欣慰的,她知道凤君晚可不是好相与之人,坐在这相位上,名声不见得好,暗地真不知贪了多少呢,看他那一身身名贵装束便知。
返程,果然不出年画所料,凤君晚依然要她坐他的马车,年画早早让年华备了马匹。
当下扶鞍上马,笑道:“多谢相国大人盛情,这天儿难得放晴,下官还是觉得骑马活动活动的好,要不相国大人也骑马?咱们赛一程?”后面这一句半讽半挑衅。
“好啊,不就赛马吗?本相可先说好了,输者便到铭香楼请吃饭,这一日行程到京,正好是饭点。”凤君晚又一次让年画愣闪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