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相,此事与你无关,你还是别插手的好,老子要找的是年画。”白林咬牙道,手上招术未见减缓。
凤君晚俊脸生寒,眸底那肃杀之气显得深沉锐利,似能杀人于无形。
“白林,你今儿那箭一射出,就代表了你必死。”
白林大刀一砍,气得怒目圆睁,“凤相,是你多管闲事儿,休怪我白林刀无情了,兄弟们,上。”
那四名壮汉当即向年画扑去,此时的年画摇摇晃晃站了起身,后退几步,血如泉涌般流,身上已沁红了一大片,她只会轻功,打斗可不精。
凤君晚身影极快闪了过来,把她护在身后,长剑一扫,把那四人逼退开。
“你这一身的血,就不能坐着别动吗?真怕他一刀砍了你?”沉沉冷冷的说了一句。
一阵晕旋向年画袭来,纤手抓了他后背衣袍,身子不由自主靠向他,弱声道:“相国大人,你不怕死?要不下回试试?我架把刀在你脖子上,看看你怕不怕死?”
那张嘴除了冷嘲热讽,还真不知他还能干什么用?
凤君晚冷笑,“试又何妨?你还没那本事杀得了本相。”
长剑一挑,毫不留情刺瞎一人的左眼。
“啊~”那人惨痛大喊,滚落一边。
其余三人见状,退了几步,凤君晚哪会手软,身影几个闪腾,三人倒了地,断腿断手,呜乎哀哉。
年画跌坐泥地上,口中轻抽凉气。
这凤君晚也忒凶残冷血了吧?
那白林见情形不妙,转身要逃,被凤君晚长剑拦了路,“刷刷”几招,长剑刺入白林肩头,血顿时流了出来。
“你射他什么地方,本相便还你什么地方。”凤君晚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