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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画悄无生息的回到那偏厅外,侧耳听里面动静,似乎很安静,拧了拧眉,走到廊外转角处靠着柱子坐下来,低头装着是打瞌睡的模样。
这个身份低微,是不能与大人们同桌的,所以她才想这样的法子与年华调换,只要她不是年画,行动起来便方便多了。
周遭的宁静令年画不安起来,坐直了目如电般四下扫视一番,这厅外的婢女、护卫呢?都去哪儿了?
这一个婢女跑了来,“小兄弟,你上哪了?你家大人四处找你呢?”
年画暗惊,眸光不解的看那婢女,讶异道:“找我?大人在吃晚膳找我作甚?”
“年大人身子似乎有不适。”那婢女道:“你快随我进去,都找了你好一会儿了。”
年画暗惊,怎就他一人身子不适?其他人呢?不是该整个相府的人都拉肚子吗?
轻轻扯了那婢女袖子,问道:“你先告诉我怎一回事儿?我好心中有底儿。”
婢女回身看了一眼,急声道:“我怎知道那许多?不是说你懂医吗?这一时半刻请大夫没那么快请得来,就先唤你去看看了。”
年画眸光微敛,道:“带我去。”
“嗯,快来。”
年画边走边飞速的清理思路。
这巴豆粉,秦江槐到底有没有投?难不成秦江槐真是凤君晚的人?
入了偏厅,虽然燃着炉火,屋内却弥漫着丝丝冰冷。
几人已离膳桌,凤君晚坐在上首的太师椅上,面上无绪,眸光无波的看着年华,微抿的唇角泛着冷凝。
卞一心则立于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