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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成了团宠太子(穿越)——谢与迟(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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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承兴帝便传口谕,让褚琰搬到御书房读书,如此荣宠在后宫又掀起了一阵浪。

褚锐听说以后,发了一通脾气,挨了一通不痛不痒的板子。于是第三天,御书房又多了一个褚锐。

以往承兴帝不忙的时候,也时常免了褚锐一天的课,叫他到御书房来亲自教。

就算忙起来,也每隔七日就让褚锐来一次,专门回答褚锐的疑问。

但天天待在御书房的情况,还不曾有过。

一想到这个殊荣是沾了褚琰的光,褚锐的心情就不太美妙,趁着承兴帝出去的功夫,他在褚琰的宣纸上画了好几条道道。

这回褚琰竟然没反击,换了张纸重新写字:锐三岁,我空了十三年的时间,所以父皇叫我天天来这里,为得是快些把该学的学完,你学了十多年了,还要他操心吗?

褚锐一想,确实是这样:好吧,对不住。

随后又补充了一句:别给我取绰号。

褚琰不跟他见识,心说这孩子恐怕是有些自虐倾向。

御书房气氛这么沉闷,亏他还上赶着要来,要是褚琰有权力不来,早就回去享受人生了!

不多时,承兴帝终于回了书房,随之而来的,还有几个朝中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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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wo为兄在线拼演技。

第5章议事

朝中臣子褚琰一个也没见过,但是名字基本都听过。

相对于褚琰平淡的反应来说,几位大臣进门时偷偷瞟过来的眼神里的好奇简直都快藏不住了。

褚琰若无其事地继续练自己的字,也没耽误耳听六路。

从称呼上看,左边站着的是户部尚书邓大人,他身后站着个侍郎大人,右边两位分别是翰林李大人和杨大人,是天子宠臣。

此番上奏事似与边界有关,自北齐安定,西北两面皆俯首称臣,北齐常与诸国有通商之举,商路通畅,以至于诸附庸国的日子也不错。

然而北方接连两年遭遇大旱,颗粒未收,不仅粮仓耗空,连能吃的杂草树根都被啃过一遍,过冬后却又冷得过分,饿死的冻死的不计其数,百姓日子过不下去,便举家南迁,都成了流民。

本来前些日子上朝的时候都商量好了,派一个巡抚过去,把北面来的流民分别接应到胜州等地安顿,开春以后再送回去。偏偏北突厥也来信求援,道是塞外天寒地冻,生活下不去,希望北齐能划出一块地来接纳一部分流民。

承兴帝一听这帮人说过不下去就头疼,这帮人不比胡人好办,一旦说过不下去,可能没两年就是兵祸了。可若是就这么把外族的流民放进来,承兴帝也没缺心眼到这地步。

陛下,北突厥臣服数年却贼心不死,万不可不对其设防啊,谁知那所谓流民中都是些什么人?李大人道。

杨大人便道:臣以为然,然而我齐朝近年一直以仁字收拢异族之心,若直接回绝,未免伤两国之交,其余边境诸国亦或有虑心,臣以为虽不可放流民入境,却仍要予以援手。

两人一唱一和扯皮半天,愣是没提出点什么建设性的意见,邓尚书一听就知道这是想逼他户部出钱,当即变成了隐形人,一句话也不插。

褚琰这字写着写着,旁边便递过来一张纸条,上书:这帮人可真是废话连篇。

褚琰不理他,过一会儿又递过来一张:你觉得这事当怎么办?

怎么办褚琰不知,但他知道邓尚书再装聋作哑下去,承兴帝就要怒了。

邓尚书也是个察言观色的人精,一听两人还在东拉西扯诱他出面,只好上前一步表态:陛下,未必要让这帮人入关,只需破费点财力便是。只是臣担心人数过多,衣物和粮食拿不出那么多来,近年朝廷开销虽微薄,但毕竟减税两年,户部收入一直不够充盈,北部还有那么多流民,也要取暖吃饭

邓尚书看似是出来出主意了,实则又把难题抛了回去,户部出钱可以,但是没有那么多钱,陛下你是顾着自己的百姓,还是顾着外邦那不知真假的流民?

承兴帝按了按额头:外邦人不可入境,但这灾也要镇,诸卿现在既然没有主意,便回去好好想想,邓卿把安顿北部流民所需费用及余资一一列出,明日大朝时再议。

四位大人齐齐应喏告退。

褚锐见是表孝心的时候,起身去给承兴帝奉茶:父皇莫急,几位大人未必没有主意,只是眼下还未及要紧关头,都不想用舍本的法子罢了。

两位翰林只是单纯不想当着邓大人的面说得太直白得罪户部,倘若今天邓大人不在这,指不定主意已经一波接一波了,至于邓大人,近年国库丰裕,就算税收不足,也未必真拿不出这些钱,只是若钱都舍在这上面了,便要想想来年若是北方继续大旱,或是南面又有什么天灾,这些钱又从哪里来?

如今是盛世,前两年才放出减税的政策,百姓至今还会兴高采烈地山呼仁君万岁,不到万不得已,承兴帝自然不可能想去动摇一下这民心。

承兴帝心情正燥,瞥了他一眼:朕不急,朕倒是觉得你该急一急,朝廷大臣在这,你还敢在众目睽睽之下传纸条子,回去回去,你也写份折子去。

褚锐一噎,又扯出个笑容,笑嘻嘻地哄:那儿臣就回去写折子啦,指不定儿臣写完折子,您这事就能解决了。

承兴帝抄起旁边的书卷敲了下他的头:做梦,你能把折子写清楚就不错了。

承兴帝十四岁的时候,已经是开始办事的年纪,每有朝议争论不下的事,他都必要写一份自己的想法,呈给皇父。然而这个三儿子实在太不争气,论起学术策论来,着实比不上他二哥,也不知是被娇宠出来的,还是天生如此。

承兴帝不由得想,油滑过头、不太讨他喜欢的老二,甚至还有这个受了好些年苦的老大,在性格方面,都比褚锐要沉稳得多。

褚锐先一步离开,承兴帝便把目光转向了褚琰:老大,不如你也说说,这事可有些中用的法子。

褚琰放下笔:单是这么听着,儿臣自然是有些想法的,只是儿臣样样不懂,说出来不一定可行,都说旁观者清,也可能是旁观者心中没有那么多考虑。

承兴帝也不在意,轻笑一声:倒也是种说法,无事,你说来听听。

褚琰:不让外邦人入关,可以看是哪一道关。北部流民南下,那些个房屋恰好空了出来,可先借用一下,只要边境军人手充足、并严格控制城门,便不会影响关内。刚才听诸位大人说,南下的流民多半来自边关,前些年北部有战事,边关百姓经常几个城池间来回跑,为了活命,奔波已是家常便饭,如此想来,这帮穷苦百姓家中大都布置简陋,那不如把这些流民家里的床全都改成火炕,外邦人来的时候,让好几个人住在一个屋里,给他们些柴火,让他们自己烧去。

这孩子天天捧着史书,他只当是随便瞅瞅,谁知竟不是白读的,还知道些民情。

承兴帝面上并未露出异样的神色:你说的轻松,可有想过,大冬天柴炭稀缺,整日烧炕,要耗去多少银子?

褚琰摇摇头:自然不可能整日烧炕,只要给的柴火不多,他们自会省着用,还可以掺些炭灰去,也不是烧不起来,每晚熬过最冷的那段时间便可,至于其他时候,呵,他突厥过过多少塞外寒冬,还不知如何御寒?他们说的流民必然不是奴隶,只要不是奴隶,过冬的衣物自然也不会缺到哪里去,这些当然要他们自己带着。若是不够,就把做纸裘的法子教给他们,让他们自己去做。给了他们地方,又给了房屋,砌了炕,又给了烧炕的,这算是面面俱到,到时候若还有人冻死,那就只能怪老天。

褚琰不以为然笑了一下:毕竟连他们突厥都捱不过去了不是吗?

承兴帝:听你这语气,你是不信他们是真的过不下去了?

褚琰道:有那么一部分人过不下去可能是真的,突厥那边不会自信到派一些流民来,就能潜入关内,至于拿流民凄苦来做铺垫将来发兵也没这个必要,狄人向来不要这些脸面。突厥民族混杂,儿臣猜想这里面不会没有一些纷争,有些外族人顺从可汗,亦有迫不得已归顺者,宝贵的物粮大多集中在突厥人手中,自然是他们想给谁就给谁,至于不愿意养的那些,便可推到北齐,借借这属国名号的光。反正北齐除了防着他们,也得防着其他的边界小国,顾虑忒多,拉不下面子来回绝,是个极好的冤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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