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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成了团宠太子(穿越)——谢与迟(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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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岐:

醒醒,这不是重点。

直到宴会将散,他们才在门口再次看到褚锐,两人动作同步地钻上车,把帘子和窗户死死按住,又对视一眼,各自失笑。

褚琰松开手,撩起窗户帘子看了一眼,只见褚锐竟没来打扰兄嫂,而是三步一傻笑,高高兴兴地回到自己的马车。

柳岐不知什么时候也趴到窗前围观,语气笃定:嗯,他肯定收获不凡。

说着话音一顿,看向褚琰那只鬼鬼祟祟伸到自己身边的手。

被发现以后,褚琰也不偷着来了,直接拉下帘子把他抱进怀里,在他衣服里探来探去:给我看看,你到底画成什么样了。

柳岐画完他的图,便直接藏进了怀里,神神秘秘的。

柳岐死死按着衣襟:不行,你不能看。

你第一次画我,我怎能不看?乖,就算画得不好看,我也不怪你,给我。

柳岐死不撒手,还作势要去咬褚琰。

闹了没一会儿,柳岐便落入下风了,他死死拽着画卷剩下半边,气得放狠话:你要是看,我就把它撕了!

已经快要得手的褚琰把画纸一点一点塞回原位,又给柳岐重新理好了衣服。

他亲了亲柳岐的耳朵:放回去了,别生气。

看着是放弃了,可又更好奇了,当天晚上便把常乐叫出来:你主子把画藏哪儿了?

常乐干笑:殿下,奴也不清楚啊。

褚琰从袖子里摸出五两银子放到他手里:我看一眼便放回原处,保管不留痕迹。

常乐捧着银子咽了咽口水:殿下,我,我真不知道

褚琰又加五两:你不说,明日就带你净身去。

常乐差点把银子摔了,欲哭无泪地说:就在床底下那个箱子里,夹在春宫图里了。

褚琰一时不知道是该吐槽为什么要把春宫图放床底下,还是应该吐槽为什么要把自己的画像夹到春宫图里。

他夜里趁着柳岐睡熟,偷偷下床摸到箱子。

谁能想到呢,一个装春宫图的箱子,柳岐都要上锁。

褚琰抱着箱子,悄悄溜出房,找来工具开锁。

好家伙,满箱子一看就不怎么正经的书。

他此时都不急着找画像了,就想看看柳岐到底都在看些什么。

一本一本翻过来,发现有的画本甚至还配了文字故事,跟漫画似的。

恕太子殿下见识短,头一次知道古代民间还有这些东西,果然古往今来,千秋万代,江山更迭,唯有民众对桃色故事的热情永不熄灭。

褚琰甚至发现柳岐在某一页上留过小注,字如狗爬,像是百无聊赖时随手勾下的几笔:这个肯定舒服,可惜也不是我舒服。

褚琰仔细一看,又默默合上。

这个朝代,在某些意义上说,也是挺先进的。

难怪要上锁。

翻到最下面,褚琰才找到那本夹了他的画像的书。

他以为顶多看到被画毁了的自己,却没想到画中并无瑕疵,反倒栩栩如生,人物眉眼描摹是极像的,周围景色也美丽别致,分明只有柳树,却被画出繁花,连那亭角上雕刻的青鸟也栩栩如生。

唯一的问题是

褚琰明明记得当时自己坐得规规矩矩,正人君子似的,可画中的自己腿上多了一人,被他牢牢擒在怀中,扬起弧度优美的脖颈,衣衫半散不散,画中二人脸上皆染着□□,显然正在做不可告人的事。

他看得入神,因此没听见身后的脚步声,一只手抽走了画,气急败坏地看着他。

柳岐不知自己是该羞该气,把一地的画本草草收拾起来抱回屋子。

褚琰连忙跟进去,堪堪从烛火之下救下那副画。

别烧。褚琰的语气近乎恳求,画得挺好的,留下吧。

柳岐:你说过不看的。

对不起,我食言了。褚琰眨眨眼,没事的阿岐,不就是把画像画成春宫图了么,也没什么不能看的。

柳岐气鼓鼓地夺过他手里的纸,重新押回箱底,心里赌气地想着:明天就把这破箱子烧了,小爷我从此戒色!

结果当晚就没戒成。

褚琰无师自通练就了一张哄人的嘴,把柳岐哄得无法拒绝。

一次过后,褚琰忽然俯下身去,有什么湿润且柔软的东西包裹了柳岐的那处。

他惊得差点跳起来:殿,殿下,你不能这样。

褚琰微微抬头:别怕,我不会咬到你。

不是这个问题,你,你可是太子啊,怎么能做这样的事

太子不该做的事我也没少做,不差这一件。褚琰把他按回去,你不是觉得肯定舒服么?感觉如何?

柳岐有点想哭:我感觉我脑袋没了。

褚琰哭笑不得地揉揉他的脑瓜:还在,放心吧,没人会知道。阿岐,我也想让你舒服。

翌日,褚琰便找来工部的人,跟他商量在东宫找一处院子建凉亭。

工部侍郎有些不解:殿下,东宫已有四座六角亭,两座八角书亭,另有廊间亭台八处,这不少了啊?

褚琰摇摇头:是不少,但是来往人多,不方便。

工部侍郎一脸茫然,实在没想清楚到底是怎么个不方便。

像是印证柳岐的话,没过两天,皇后把褚锐叫过去问可有心仪的姑娘,褚锐想都没想便说有。

皇后心里了然,笑着问:是哪家的姑娘?

褚锐难得有些忸怩:就那天献艺过的。

皇后一默。

那天献艺过的姑娘那么多,她哪知道是哪个。

吹,吹笛子那个,御史家的

说来也巧,当天斗曲的两个姑娘,恰好都被赐婚给皇子了。

褚锐对御史家的姑娘一见钟情,有一次两人在街上偶遇,恰好褚琰也在一旁,那姑娘有些冷冰冰的,并且完美继承了其父的精髓,张口便损人。

褚锐被损了还特别高兴,一个劲儿附和你说得没错,你再骂几句,嘿嘿嘿。

褚琰默默在一旁搓鸡皮疙瘩:没想到你是这样的褚锐。

至于邓苒,则定为了褚泽的正妃。

名分上虽是四皇子正妃,但从此远去西北,未必能享荣华富贵,柳岐还以为是因为赏花宴上的事连累了邓苒,一打听才知道,皇后本来是想定别人,是邓夫人自己求上门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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