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易烈的声音比以往更加深沉:“我原本是想杀你,但我却改变主意了。”
邬易烈一只手拦住狐星河的柔韧的腰肢,另一只手粗暴地扯开狐星河腰间的系带,如雷鸣般的心跳从紧贴的皮肤传入狐星河耳中。
那被草鹿打湿的衣裳一下退至腰间,占据整个背部的彼岸花便显露在邬易烈的眼前,彼岸花红得妖异,开得张扬,与雪白肌肤形成的强力冲击,足以抓住任何一个目睹这幅画面的人的眼球。
邬易烈喉结滚动,目光低沉如风雨欲来,手臂收紧,让狐星河更加紧贴他的身体,邬易烈突然道:“你不是还要找人吗?那就看看本王是不是你要找的人吧。”
狐星河瞳孔猛地一缩,知晓邬易烈的意思,他紧咬着嘴唇,脸色红得似天边的晚霞,连脖颈都红了一片。狐星河心中震动,一时间竟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手抓在邬易烈横揽在自己腰间的手臂上。
“你……这是什么意思?”
邬易烈突然翻身下马,将马背上的狐星河横抱下来,说话时胸腔震动:“本王的意思你应该很清楚。”
狐星河万万没想到事情会是如此发展,他眨了眨眼,呆愣片刻迟疑道:“可是你兵营都被人烧了,你不着急?”
邬易烈大笑起来:“你当本王是那帮蠢蛋,看不穿舒曲离的想法,他不过是想把本王留在这里,方便王城那帮跳梁小丑作乱而已。”
狐星河愣了愣:“那你还留在这里?”
邬易烈冷笑,眼眸杀意一闪而过:“他要作乱,本王便由得他乱,反正等本王回国不过是多杀几个人的事!”
邬易烈看了怀中的狐星河一眼:“今夜舒曲离与王城的乱贼一同来袭击本王的兵营,却不知本王早已预料,做好安排,兵营的也火是我叫人放的。”
邬易烈难得的解释一通,见到怀中的小狐狸仍旧一脸茫然的模样,心中的怒意竟消散不少,把邬易烈自个儿都气得笑了。
不过怒意虽消,心中另一股火气却高昂,他一拍狐星河的屁股,喉结滚动:“先不说这个,马上有更要紧的事情要做。”
狐星河:“……”
这一夜漫长无比,直到天明,狐星河才终于从汹涌的浪潮中攀爬上岸,整个人湿润得如同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连黑发都被汗水和露水打湿。这回是真的连一根手指都抬不动,他缩成一团,身子犹在敏感地颤抖,合上眼皮半晕厥的睡得过去。
而邬易烈还是一副精力旺盛的模样,他系好腰间的腰带,别上那把镶嵌着蓝色宝石的弯刀。一双似勾勒着黑色线条,睫毛浓密的眼眸带着餍足之色,活似饱餐之后的凶猛野兽。
他俯身抱起狐星河,狐星河小小的身子便在邬易烈怀中缩成一团,显得过分脆弱单薄,眼角的一抹红晕还未散去,看得邬易烈又是喉结一紧。
如今野兽食髓知味,又岂是一餐可以满足的?
若不是现在还有事在身,邬易烈恨不能再狠狠折腾这磨人的小狐狸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