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段时间我身上的蛊毒……”
苏子叶离开之后的那段日子中,他身上的蛊毒又发作过几次,每次都是顾淮溪替他治疗的,但这次顾淮溪没有跟来。
这点苏子叶不担心:“你还记得之前顾淮溪说我把你治好过一次吗?”
褚澜点头。
他印象可深刻了,因为在据说被对方治疗过后,他下一个月的蛊毒居然没有发作,而是隔了一个月才卷土重来,症状也相对比前两年都要轻一些,连顾淮溪都说他有好转的迹象。
“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啦。”苏子叶胸有成竹,“到时候有我在,绝不会让你受蛊毒折磨的。”
褚澜自然是相信他的。
“你的本名,应当不是龙凌心吧。”
就在苏子叶打算久别重逢,来做点少儿不宜之事的时候,褚澜忽然问了这么一句。
“不是,”苏子叶坏笑,“你想知道我叫什么吗?”
褚澜道:“当然。”
苏子叶道:“那先叫声相公来听听。”
褚澜:“……”
苏子叶的爪子扯开他的腰带,游走进了外衣:“或者,你主动一次,我就告诉你,怎么样?”
褚澜气闷:“你怎么、怎么……”久别重逢,居然还是这样不正紧!
苏子叶理直气壮:“我们都分开这么久了,你难道都不想我的吗?”
褚澜一想到他离开的原因,意志就没之前那么坚定了,半推半就地任由他将自己抱回了房间,幸好沿途没有遇到侍从,卧室里也因为苏子叶的个人习惯一个随侍都没有留,不然褚澜真的能羞死。
看着面前极尽奢华的大床,褚澜喉咙发涩:“这床……”该不是以前的魔尊用过的吧。
苏子叶看懂了他的表情,笑着道:“我也没有睡别人床的意思,早几个月前就换了。”不过床的大小可不是他的手笔,他只是让手下照着原来房间的模板重新弄了一整套换进来,因而除了新旧不同,现在的卧室与以往可谓是大同小异。
褚澜不自觉地松了口气。
接下来,两人花了半个白天和一整个晚上的时间将这张床翻来覆去地滚了一遍。
到最后褚澜几乎要虚脱,趴在床上,连动动手指都困难。
苏子叶见他不行了,这才偃旗息鼓。
褚澜几乎是立刻昏睡了过去。
两个人停战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等到褚澜恢复体力苏醒过来,竟到了日暮西山的时刻,起床就能直接吃晚饭。
褚澜靠坐在床头,明明没有被麻痹,却依旧感觉身体不是自己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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