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殊太过于镇定,镇定到柳父都开始慌起来。
“你什么意思?”
“还能有什么意思,威胁你呗,就你会威胁?要不我让管家去请村长?”
明殊说着就要叫管家。
“柳轻!”柳父呵斥一声。
他说请村长也不过是吓唬吓唬她。
谁知道人没吓到,反而让她顺着杆子往上爬,现在他反倒处于下风。
明殊微笑,“明人不说暗话,这私会男人的是谁,想必你心底有数,你要把这件事往我身上推是不可能的。”
柳父没有吭声,他在脑中思考明殊到底是虚张声势,还是真的有把柄。
管家及时过来请柳父去处理镇子店铺的急事,柳父让人将李申关起来,并让人看着明殊后匆匆离开。
镇子上的事许是严重,柳父大半夜才回来。不过柳父也没来找她麻烦,只是叫了柳心悦过去。
——
半夜。
“叩叩,二姑娘,您睡了吗?”
明殊房间的灯亮着,敲门的下人,见人影慢慢的在窗纸上凝聚,接着房门就开了。
“二姑娘,得罪了。”
门一开,下人快速的道一声。
半个时辰后。
明殊踩着凳子打哈欠,她面前放着一个白瓷碗,碗里是黑乎乎的液体
“大晚上的,我还以为你们来给我送吃的,害我白高兴。”明殊看向地上躺着人,“谁让你们来的?”
地上的人不回答。
“不说啊?”明殊又打个哈欠,她吸了吸鼻子,声音有些软,“那我只能好好招待你一下。”
男人看着明殊端起桌子上的白瓷碗,朝着他靠近。
她要把这碗药喂给他!
男人脑中立即升起这个念头。
明殊捏住他下巴,迫使他张开嘴,白瓷碗对着他逼近。
男人瞳孔紧缩,努力想闭上嘴,可明殊钳制的力道非常大,他根本不可能合上嘴。
说好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眼看那碗药就要喂到自己嘴里。
“我……我说!!”男人声音里带了惧意。
明殊放下碗,“说。”
他就拿了那么一点钱,没必要搭上自己,男人想通,哆哆嗦嗦的道:“是……是柳老爷。”
“这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