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杯子里的红酒一饮而尽，酒液粘上红唇，她伸出舌轻轻扫过，一举一动皆是风情。

心情好了不少，李书颜笑着道：白白，你别管她，你想说就直接说。rdquo;

我hellip;hellip;rdquo;白白顿了顿，像是在组织语言，然后她道：段晨明明可以换更好的房子了，他为什么不走？难道不是舍不得你们之间的回忆么？rdquo;

为什么冰箱里还有你爱喝的饮料？难道不是他还想着你有朝一日会回来？而且hellip;hellip;他说不会伤害你，我觉得他是真心的。rdquo;

李书颜还未开口，艳艳就已经忍不住了：你丫是个傻的吧!段晨随便说几句你就信了？说不定他看李书颜出院了，还想靠上这颗大树呢，就不能用你的脑子好好想想!rdquo;

可是他在颜颜姐没生病之前就已经和她分手了啊hellip;hellip;rdquo;白白小声道。

李书颜起身又倒了一小杯，美眸半眯着，听着两个人格的对话，不发一言。

白白被怼得没有声音之后，李书颜嘴角勾了勾：艳艳，你什么时候喜欢凌溯的？rdquo;

艳艳一愣，才道：不是我什么时候喜欢，是你什么时候喜欢!你还没搞清楚么？我们是一体的，你十五岁第一次见到凌溯对他情根深种hellip;hellip;rdquo;

这句话一出，艳艳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

李书颜笑着，看着液晶屏幕上民国倩影，眼中流光一闪而过：所以，要说渣的话，其实是我渣了段晨，不是么？rdquo;

艳艳直接愣住。

自始至终，我爱的就是凌溯，和段晨在一起，不过是因为我爱他那一张脸mdash;mdash;和凌溯一样，疏远又淡漠的那张脸。rdquo;

我得不到凌家的凌溯，但是段晨，还不是我想要就要的？rdquo;

白白惊呼一声：颜颜！你好渣啊！rdquo;

话音落，李书颜噗嗤一声笑出来。

我hellip;hellip;我不是这个意思hellip;hellip;rdquo;白白也发现自己话里的不对，僵了几秒之后还是忍不住好奇问道：但是你和凌溯不是有婚约么？为什么得不到他!rdquo;

李书颜浅浅笑着，渣也不至于，和段晨不过交易而已，各取所需。他要的资源我不也给他了么？我不欠他的就可以了。rdquo;

白白的问题，李书颜故意没有回答，因为她也不知道。

那你为什么问他有没有给你下致郁的药物？你抑郁真的和他有关么？rdquo;艳艳给她搞得云里雾里的。

白白也很奇怪：所以段晨其实是喜欢你的么？那他为什么要分手？rdquo;

李书颜噗嗤一声笑出来，正好借着给白白和艳艳解释，她也可以理清自己的思绪。

傻姑娘，是动心不是爱啊。段晨相当于是被我包养，而且我这个金主只是把他当做替身，难道他会因为一丝丝的动心就会，听我大晚上喊凌溯的名字，任由我将他的自尊放在地上踩么？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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