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等了一会儿,见狗剩没来搭把手,这才转头看狗剩。
嘿!嘿!嘿,回神了,狗剩,你的哈喇子,都要流到地上啦!rdquo;少年显然是有些无语,他都买包子了,这狗剩怎么还往人家锅里看。
说来这狗剩,是他前两天刚捡回来的。
捡到他的时候,正好是个大冷天,狗剩冻晕在一个角落里。
若不是他习惯性的四处打量,这狗剩,说不得那天就要被冻死。
所以说,少年是这个狗剩的救命恩人。
狗剩,快擦擦你的口水。rdquo;少年感觉有些丢人,附近几个人的眼神,都落在他们的身上。
至于狗剩叫什么,少年并不清楚。
问他,他也不说自己叫什么,只说自己姓木。
他们这些无根无萍的人,都有自己的伤心往事。
少年见他实在不愿意提起,也就没在追问。
便说农家人都说起个贱名好养活,不如就叫狗剩。
狗剩狗剩,够吃剩下的东西,希望他能经得起风吹雨打,好好长大成人。这也是少年最简单的期望。
听到少年叫自己狗剩,狗剩眼睛了闪过一丝厌恶,不过转瞬就消失不见。
他已经不是那个前呼后拥,有小厮丫鬟贴身照顾的公子哥儿了,狗剩这样告诉自己。
若是想活着,就必须跟紧眼前这个少年。
不然前些天差点冻死,就是自己的教训。
狗剩抬起胳膊,擦了擦自己的口水,又有些嫌弃自己。
这也不怪他能对着包子流口水,实在是他感觉自己很久没吃过肉食,刚才看着包子,又想起了曾经的锦衣玉食,下意识地就流了口水。
快搭把手,快搭把手。rdquo;这个狗剩真是有点没眼色,少年心中道。
少年有种感觉,这个狗剩,说不得以前家中不错,可惜不知道是何原因,家道中落,所以才沦落街头,成了小乞丐。
就凭狗剩平日里流露出来的气质跟眼神,少年就能感觉出来。
狗剩还不知道,少年已经把他的底子掏得七七八八,上手帮少年拎了四个油纸包。
这下院子里的申爷爷跟孩子们,可就够吃了。以后还是自己开火做饭的好,不然天天上外面买,实在是有些费银子。rdquo;
虽说自己上一笔生意赚得多,但也经不起这么耗,得开源节流才行。少年一心一意为自己的同伴们打算。
狗剩听闻,在心里鄙视。
那老头子做饭那么难吃,要是以后都自己开火做饭,那岂不是天天要吃猪食?
尽管狗剩现在的要求,已经下降了许多,但至少也得普通人水准。
想起院子里老大爷做的饭食,狗剩忍不住一个哆嗦。
石头哥,申爷爷做的饭,实在是太难吃了。rdquo;他是真的不想吃沈大爷做的吃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