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昳消失,他的位置被另一个人补替上了。
一个与云昳性格完全对立的人,他叫云非我。
云非我举止洒脱,发扬踔厉,性格极好,广受爱戴,说话做事都特别符合教派,最重要的是从来不会主动找自己的麻烦。
明澜灌酒的时候有点想吐,她酒量一直很烂,但是她说:我还想喝更多的酒,今天很开心。rdquo;
云非我看着一地的空酒罐,投来惊羡的目光,啪唧啪唧鼓掌:女中豪杰,长老我去再给你搬十坛子来,咱们干到天亮!rdquo;
旁边弟子起哄:二十坛!二十坛!rdquo;
明澜心想:这帮逼崽子。
她心中不快,哂笑一声,懒洋洋的骂道:云非我,天不早了,你还不滚回去睡觉吗?rdquo;她说罢撑起发麻的身子转身离开,留下众人茫然的不解其意。
她发现自己真的是矫情的厉害,想做什么却要反着说,明明不想喝却说自己还要喝,别人不懂她的意思,她又要生气,生气了也不说破,留下一个喜怒无常的恶名。
她一个人坐在山崖边吹御魔,调子还是一如既往的欠打,云非我走过来坐在她身边:长老,抱歉。rdquo;
其实云非我也怪可怜的,莫名其妙就遭到了自己的甩脸子,顾忌自己身份又不敢不来道歉,心里一定委屈的要命。
明澜笑道:没事,我吹的好听吗?rdquo;
云非我谨慎的开口:闻之欲死,非常有功力。rdquo;
明澜道:可是有人告诉我要曲合心操才能一击即中,我这是瞎吹,抵御不了真正的敌人。rdquo;
云非我哈哈笑道:说这话的人未免要求也太认真,长老衣食无忧位高权重,吹曲便是一个开心,一个自在,况且你是女人,何必要求太多,反而失了人生中许多乐趣。rdquo;
明澜的脸沉了下来:你敢嘲笑我,你是不是活腻了。rdquo;
云非我冷汗下来了:没没没,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是女人,是好事啊,我也想当女人,要不然咱姐妹相称吧。rdquo;
云非我为了保命,一语惊人。
明澜哈哈大笑,气消了一半,站起来:如你所愿,我会找个手又稳又快的。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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