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越泽没有遭遇家庭变故之前,他同温如的关系已经挺暧昧了,他会关注她的喜好,送她一些小东西,但偏偏这丫头就是当作看不见,老把他的示好当作好朋友、亲近的学长的友好来往,也让越泽有口难言。
后来,就没什么后来,后来一切都变了,他们甚至没办法再谈一场正常的恋爱。
你就老爱拿这种哄我。rdquo;温如轻嗔道,扭回脸。
那你要我怎么哄你?rdquo;越泽把夜宵放桌子上,拆开筷子,掀开塑料盖,酸辣粉热腾腾的蒸汽冒上来,大小姐,你说我做还不行吗?rdquo;
他还帮她拉开椅子。
温如没回答,她也不知道回什么,坐下来吃酸辣粉。她就是心理犯别扭,她也为他付出了很多,总不能随便他示个好就放过了,虽然越泽已经狠到自毁来博取关注hellip;hellip;她也不想那么快投降,本来就很病态了,更病态那还得了?
我也没什么需要你帮我做的。rdquo;温如说。
越泽不怒反笑,站在她身后,双手按在她肩膀上,欠身在她耳边说:不,有的。rdquo;
你需要我。rdquo;
她与生俱来的偏好会向他倾斜,她会无法抑制地被诱/惑,如同尝过刺激甘美的苹果,又怎能再去嚼无味的沙子。温如是喜欢岁月静好平稳的人吗?或许没跟越泽有过这一段,她可以去谈那样的恋爱,但现在,乃至以后,哪怕她想,只要越泽给予她刺激和危险的信号,她就会心动。
那是生理本能的反应。
很难说hellip;hellip;到底是谁把谁拖下了水。
就像现在,她已经开始颤栗,但你无法绝对地说,这纯粹是害怕。
不肯承认吗?rdquo;越泽站在她背后说,不过没关系。rdquo;
他会让她明白的。
hellip;hellip;
吃完半碗粉,温如帮他消毒下伤口,他撩起T恤衣摆,露出精瘦的腰部,斑驳丑陋的伤痕,被水泡地红肿起来,越泽说自己下不了手,怕疼。
你下手的时候怎么不觉得疼。rdquo;
因为下手的时候想着你啊。rdquo;越泽语气轻松地调侃。
温如白他眼:那你之前都怎么处理的?rdquo;
越泽随意一笑:当然是等它自然痊愈,好不了就算了。rdquo;
hellip;hellip;你就这么不要命了?rdquo;
是啊,你无所谓,我也无所谓了。rdquo;越泽轻描淡写地说,眼神却决绝认真,你相信吗,我已经死过一次了。rdqu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