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了个懒腰,何欢靠在椅子上,歪头看着盛夏跟秋色,脑子里七七八八地想着,忽地想到什么。
盛夏,秋色,你们要是生病了怎么办啊?rdquo;
盛夏急忙放下手中的东西,恭敬地福身答道,奴婢们生病了就去外面的小药铺找里面的坐诊郎中看一看,抓些药吃吃。rdquo;
何欢转了转眼睛,又问道,贵吗,大概多少银子啊。rdquo;
看诊,开方,抓药,都需要钱,很贵的,诊费最少也要十文钱,再加上药钱,都快顶的上奴婢里两个月的工钱了,所以奴婢们最害怕的就是生病,许多下人们生了病也大多是能挺便挺,挺不过去才会去看郎中,有很多都是拖延时间太长,最后治不好了。rdquo;说到这儿,盛夏跟秋色神色也不由得哀伤起来。
何欢的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微微一笑。
你去告诉将军府的那些下人们,就说以后有病可以找我来看诊,我诊费只收五文钱。rdquo;
盛夏跟秋色先是一愣,而后眼里涌上惊喜,真的吗?rdquo;
何欢肯定又认真地点点头,当然是真的。rdquo;
两个小丫头喜不自胜,转身去外面转告。
等到毒牙来找何欢拿给白起的药的时候,就看到长欢院竟排起了长队。
这hellip;hellip;难道出了什么事?
毒牙急哄哄地挤进长欢院,看着坐在院中间气定神闲地给下人们把脉的何欢,一下子愣住。
何欢姑娘,你这是在做什么呢?rdquo;
毒牙走到近前,一脸茫然。
我在给他们看诊啊。rdquo;说完,何欢接过一个下人递过来的五个铜板,双眼眯起,笑得好似一只猫儿。
这下,毒牙更惊了,她,她居然在将军府里,摆摊赚钱?
对了,来来,你给我算算,这些铜板一共是多少。rdquo;何欢实在不太懂这个时代的钱币换算,大方地招呼着毒牙帮她数铜板。
等到何欢看完最后一下人的病,桌子上已经堆了不少的铜板,看着这么多的铜板,何欢双眼忍不住放光,这该有不少银子了吧。
于是,何欢跟毒牙两个人连午饭都忘了吃,趴在桌子上开始数钱。
我去找绳子,把这些铜板都串起来。rdquo;毒牙说着去找麻绳,何欢看着垒好的一摞摞铜板,心中很是欢畅。
来,把它们串起来。rdquo;
何欢急急忙忙地转身去拿铜板,这时候,院门一响,白色的身影缓步走了进来。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rdquo;
白起看着二人,疑惑地问道。
何欢抬头看见是白起,随口道,我们在hellip;hellip;rdquo;谁知,因为她的抬头而导致手下偏了方向,刚刚穿好的铜板哗啦一下子全都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