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江扉你真的答应了吗?”
江扉已经被热潮折磨的失去了理智,模糊的喘气里漫上了战栗的哭声,他如同溺水的鱼儿痉挛的紧紧抓着蔺析健壮的手臂,发着抖的声音夹杂了一丝急切。
“从...从后面。”
蔺析权当他默认了,一时也情难自抑。
他很想正面占有江扉,亲眼看着江扉为自己陷入意乱情迷中,可江扉不肯,只准他从后面进去,好像这样就能忽视掉他是谁。
蔺析的心里有一瞬的失落,但又被江扉的温顺而感到激动。
深色的沙发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咯吱声响,江扉完全陷在了沙发里,摇摇晃晃的如同颠簸中被风浪捣碎的小舟。
忽然间他出声说。
“弄进来。”
细微的声音模模糊糊的,蔺析没太听清楚,就俯身贴近了轻声问。
“江扉,你说什么?”
江扉闭着眼平复了几秒才睁开眼,眼里的泪掉了下来,眼瞳被衬的更黑了些,又黑又润,低低的声音有气无力的。
“被保释在外的联邦罪犯如果怀孕了不是会被优待吗。”
他说这话的神情太平静,平静到和当下旖旎的氛围格格不入,却一下子就让蔺析浑身的血液全都沸腾了起来,撞得心跳都快要爆炸了。
他咬了好几下自己的舌头,干巴巴的叫着江扉的名字,什么多余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江....江扉....”
江扉把头埋了下去,突出的肩胛骨显得单薄又脆弱,随着伏首的动作显出了极其漂亮的线条,匀称的骨肉莹润白皙,印着重重叠叠的暗红痕迹。
还带着未尽战栗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倦怠了。
“都弄进来吧,你不是一直都想这样做吗?就当是我对你的回报了。”
蔺析不喜欢“回报”这个词,他不愿意江扉将他们之间的关系划分的如此鲜明又疏离,可他现在完全拒绝不了江扉。
拒绝不了。
他激动的抱住江扉,像个受宠若惊的孩子贪婪的蹭着他光滑的背脊,满心欢喜的反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