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咬了咬唇,瞪着他说。
“玉郎就是江扉,他说回来辞行后便要下山同我回家的,可我等了这么多天他都没有来找我,是不是你们把他扣下了?”
“玉郎”这个极为亲密的称呼让容琼瞳孔骤缩,眉宇间极快的掠过了一丝阴冷的戾气,晦暗的眼眸里也漫出了寒气。
他漠然的说。
“你怎知是不是江扉他变心了,便故意躲着你不肯下山?”
话音刚落,女子便愤愤的反驳说。
“这不可能!我们都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他怎么能抛弃我?”
从江扉口中听到这件事已经让容琼差点走火入魔,现在又被这女子的话激怒了,容琼冷冰冰的说。
“越天门弟子既已修真便不可半途而废,江扉他是一时鬼迷心窍,你这肚子里的孽种还是打掉吧,以后莫要再来了。”
说完他就转身往回走,女子却不依不饶的从腰后抽出长鞭径直朝他抽了过来,不过还没近身就反被震的连连后退几步,怀里的一枚玉佩也不小心掉落了下来。
容琼的余光瞥到熟悉的一角后微顿,在女子弯身捡起之前就将玉佩收到了掌心里,等看清楚玉佩的样式后,他猛然攥紧了玉佩,然后冷着脸头也不回的回去了。
身后的女子还在气急败坏的喊道。
“把玉佩还给我!那是玉郎给我的!”
只是那抹清冷的身影很快就消失了,守着越天门的弟子也在容琼的命令下不得不将女子赶下了山。
推开屋门时江扉还在昏睡,朦朦胧胧中只觉得脸颊一痒,只是他没力气伸出手,像是被柔软的丝绸蒙住了眼。
熟悉的身体也贴近了,江扉在漫长的双修中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甚至忘记了这是刚开始,还是快要结束了。
没有等他问出声,薄凉的嘴唇就覆了过来,与此同时他被坚硬的东西进入了,陌生的异样让他挣扎了一下,又被容琼捉住了手腕。
交融的呼吸间响起来的声音平静又森寒。
“自己的玉佩就别再轻易送人了,我先替你保管,好吗?”
江扉在这样的时刻已经对他产生了无形的服从,闻言便恍恍惚惚的应了一声,那声音才稍微温和了些,低低呢喃了什么才又重新吻住了他。
天光大亮,笼下的层层床幔将床榻与外界分割成了两个世界,萦绕的浓重味道还在提醒着江扉之前的荒唐。
他不知道容琼怎么会忍耐没有清理,便蹙着眉施了清洁咒,然后将床幔掀了起来。
这一夜仿佛过的格外漫长,江扉踩到地面时踉跄了一下才勉强立定,他连洗浴都不想浪费时间,匆匆穿上衣服便要出去和容琼道别,然后赶快下山去找铃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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