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的功夫,他想了很多,未来美好的一切,仿佛已经展现在他眼前,光辉的大道已经铺好。
正在这时,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唤回了他的思绪:姚状元。rdquo;
他抬头,见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心道这便是骆音的阿爹了。
忙站起来行礼:伯父。rdquo;
骆阿郎连忙还他一礼:状元,我只是一个商人,受不得你的礼。rdquo;跟在他身后年轻的郎君也向姚舒行礼。
三人坐了下来,抬着箱子的两人站在一边。
骆阿郎问:状元来是有什么事吗?rdquo;
之前初hellip;hellip;三娘借与我一些银子,我是来还的。rdquo;他用眼神示意那个箱子,坐着的余下两人表示了然,此外,还有一件事。rdquo;
何事?rdquo;
关于三娘婚姻一事。rdquo;
此话一出,引得骆阿郎和骆寻对视一眼,面露难色。
骆寻开口说:之前初初帮你一事,我是知晓的。你是对初初生起了感激之情吗?rdquo;
他的意思是,姚舒你是感激,不是喜欢。
姚舒点头:也不全是。三娘助我良多。我感恩于她,亦心悦于她。我年岁二十有三,长三娘九岁,但家事清白,洁身自好,苦读诗书十余载,未有妾侍,亦无红颜知己,如今侥幸得了状元郎,将来谋个一官半职,有养家糊口的能力。不知道伯父能不能同意将三娘嫁给我?rdquo;
骆阿郎迟疑片刻:可我们是商贾之家,士农工商,商居末,你前途一片光明,就不要为我们所累。rdquo;
姚舒态度坚决:我不在乎这些。rdquo;
初初还小。rdquo;
我愿意等她。rdquo;
骆阿郎咬咬牙,不再委婉推辞:如果初初已经订亲了呢?rdquo;
姚舒的脑袋哄rdquo;地一下炸开,一片空白,下意识就道:不可能!rdquo;
昨日订的亲。rdquo;骆寻说,就迟了一天。rdquo;
初初不会同意的。rdquo;
初初同意了。rdquo;
那个人是谁?rdquo;
薛家郎君,我的好友之子。rdquo;骆阿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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