诃修不知何时坐起身,拿出了木鱼,闭着眼睛边敲边诵经。这股力量太强大,往日里清心静神的经文没起半分作用,骆音依旧痛苦地在床上挣扎。
耗神太多的诃修额角已经渗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僧衣上因为重新使力而染上了点点红梅。
落日余晖描摹着躯体轮廓。
曼妙的少女姿态,婀娜清纯,手、脚慢慢舒展开,莹白色细嫩光滑,一层纱布如烟似雾般笼罩在她身上。
骆音蜷缩在一起:疼hellip;hellip;rdquo;
她伸出手,抓住了诃修的衣襟,头依偎在他的腿边,体温高得出奇。
诃修hellip;hellip;rdquo;
她的声音变了。
原本是意识中不辨男女老幼的声音,但现在是清甜的少女音,因极度的痛苦,染上几分低哑颓靡。
她的形态也变了。
原本是看不见的一团雾气,但现在是hellip;hellip;一名十七岁的少女身躯。
诃修睁开了眼,正对上一双粲然潋滟的桃花眼,仿佛囊进了万里河山,又似乎只装下一个他。
眼中雾气迷蒙,可怜兮兮。
诃修大惊失色,急忙转过身,背对着她。
和尚的心,乱了。
你骗了我。rdquo;
他无措地开口,静一师叔和鱼妖阿灵的结局似一块警钟敲在他心上,他畏惧后果,可又不舍阿音。所以在那晚烛光下,问她是男是女。
她毫不犹豫便说自己是男子,她说谎了。
骆音毫不犹豫地承认:对不起嘛。可我怕你知道我是女子,就不要我了。rdquo;
诃修说:我现在知道了。rdquo;
他感受到衣服被人轻轻拉扯摇摆,委屈巴巴地求原谅。
你别不要我嘛。我适应几天身体,就可以变回原型了。rdquo;
她的道歉撒娇来得太快,叫他的话说不出来。
你既是女妖,就不该跟着我的。更不该hellip;hellip;rdquo;他回忆起那些搂搂抱抱蹭蹭,耳尖有点发红,羞得他不敢转身。
他一个出家人,不能破了戒,前功尽弃。
为什么呀?rdquo;骆音伸出白嫩嫩的手臂,从背后抱住了他,双手放在他的胸膛上,我喜欢你嘛,我就想跟你在一起。rdquo;
她说着撩人的话,却理智地探求他的祈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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